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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打鬥痕跡來看,兩幫人不相上下。”
裴瑾覺得毛骨悚然,竟然有人在自己身邊打架,還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想想都後怕。
她努力冷靜下來,繼續問:“那窗邊的腳印就是他們的了?”
“不止。”陸繹回答。
裴謹有些疑惑。
“微臣指的是,窗邊不止有鞋印,還有真正的腳印。”
裴謹想起來了,當時地上散落的衣服就代表肯定還有很多人。
這麼說,這些人沒有穿鞋。
裴謹有了一絲頭緒。
“沒錯,就是舞倌。”陸繹的聲音和裴謹腦海裡的重合。
裴瑾腦海裡的情景逐漸清晰。
舞倌的臉上都掛著笑,手裡的綾帶齊齊飛向空中,本應是舞蹈的尾聲,卻突然飛出一把劍,直直向她刺來。
裴瑾嚇得一陣恍惚。
好像做夢一般。
察覺到裴瑾的異樣,陸繹問道:“陛下,您怎麼了?”
“朕沒事……”裴瑾回過神來,苦笑道。
陸繹覺得她有點不對勁,可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應該是剛經歷過刺殺,再加上迷香的作用,還沒緩過來吧。
想到這,陸繹接著說,“其中一方是想讓他們銷聲匿跡。”
“而另一方是想保護他們,留下幕後之人的證據。”裴謹接著說道。
陸繹補充道,“另外,微臣發現腳印時淺時深,但亂中有序,根本不像慌亂之中逃散的情況,倒像是訓練有素的殺手。”
裴瑾沉默不語,好像在思考。
實際上是資訊量有點大,她一時間接收不過來。
“繼續追查。”裴瑾命令道。
容瑕得知裴瑾下旨讓陸繹和沈宴共同辦案後,他就明白皇帝對他並不是真正信任。
明面上是督察此案,實則是被督察。
官場手段,他再清楚不過。
過了幾天,裴瑾一直都在努力適應現在的世界和生活,最多就是到風天逸那裡吃頓飯聊會天,一旦說到要她留下,她就馬上找藉口遁走。
因為她真的沒有做過那種事,在她眼裡,女帝自然是身經百戰,萬一自己有很大的出入,也是會被發現的。
前幾天太后派人來傳話,說她的徹查後宮導致人人自危,有好多侍君都去他那裡訴苦,裴瑾召來陸繹一問,才知道他們查案時對侍君們恭敬得很,是那些侍君覺得查案打擾到自己了,才去太后那告狀。
裴瑾只好派人去跟太后說明情況,最後太后把他們鎮住了,讓他們好好配合。
朝中有大臣對她的徹查後宮提出反對,但是當裴瑾讓丞相重申刺殺之事後,他們就都安靜了。
案子沒著落,還有這麼多事,她真的想撓頭髮。
自從這件事之後,皇宮各處加強戒備,時刻防範。
宮門緊閉,查案期間嚴禁出入。
是夜,裴謹正批著奏摺。
裴瑾批奏摺可不是僅僅靠著女帝的記憶,她自己也能看懂文言文和繁體字。
她很慶幸自己聽課的時候沒走神,而且認真記了筆記。
她正沾沾自喜,敬事房就來人提醒她翻牌子。
太后跟她說,雖然出了這麼大的事,但開枝散葉還是必須的。
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裴謹煩得很,因為這幾天敬事房的人每天都來催。
裴瑾剛要說今夜依然獨睡寢宮時,身旁的太監看不下去了:“陛下,您自登基以來,除大婚當日就沒有去過別處,就連大婚當日也是喝得爛醉,倒頭就睡,只留鳳君一人……”
看著之前還被自己用簪子威脅過的太監,現在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