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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皇阿瑪在。”乾隆只靜靜地抱著寧楚格,任由她發洩。他好不容易回來的瑰寶,這幾日的千種滋味都是值得了。
寧楚格抬起頭,用力地擦了擦眼淚,又看看旁邊的永瑢,又忍不住落淚了。
“都過去了。”永瑢也忍不住過來,拍拍寧楚格的肩膀。
“是啊,都過去了,有皇阿瑪在,不會有任何後事的。”乾隆也繼續安慰,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
乾隆一說後事,寧楚格倒也不哭了,從乾隆懷裡退出來,她還有好多後事沒交代呢。
乾隆這才看清寧楚格脖子上包紮了一圈的紗布,就是手腕上也隱約露出白色,臉上大急,捧著寧楚格的手就嚷道:“這是怎麼了?”
“皇阿瑪,兒子去叫太醫。”永瑢也是怒火上漲,急著往外跑。
“我沒事了,五叔府上的大夫都看過了,不過是皮外傷而已。”寧楚格搖搖頭,拉著他們不放。
“綿綿乖,別讓阿瑪擔心。”乾隆不由得誘哄道。
“是啊,綿綿,別讓咱們擔心。”永瑢也跟著勸說。
“我有天大的事要說。”寧楚格心裡很受用,但還是苦著臉搖頭,一想到於萬亭的事她就坐立不安。
“再大的事也沒你的傷重要。”乾隆虎著臉瞪她,一雙眼裡都是心疼。
“皇阿瑪,剛包紮好呢,藥涼涼的,正舒服著,又拆了再看再包,不是折騰我嗎。”寧楚格晃晃他的手,撒嬌道。
“皇阿瑪,看來綿綿真有事要說。”永瑢見狀,想了想便說道,“不如讓她說完再治吧,她的性子最執拗了。”
乾隆想想也是,嘆了口氣,點點寧楚格的額頭,拉了寧楚格在炕上坐好,方說道:“說吧。”永瑢一雙眼睛也直直地盯著寧楚格。
寧楚格嘆了口氣,除了隱去自己為保護福康安刺傷自己這段,將這幾日的遭遇都細細說了,尤其是紅花會創始人於萬亭實仍當年的九爺這一驚人事實。
“怎麼會?”永瑢不可置信,“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乾隆雖也是驚愕,倒閉永瑢好上許多,長嘆一聲:“原來是他啊。”
“皇阿瑪曾經見過嗎?”寧楚格見狀問道。
乾隆又嘆了嘆,說起一段往事來:“當日朕還是寶親王,曾聽聞宮中闖進去一個人,將皇阿瑪氣得吐血,但卻不許任何人提起,也沒有追究,想來便是他了。“想不到堂堂愛新覺羅的子孫卻幹上了反賊的勾當。
“皇阿瑪,那人心中怨恨頗深,又建立了偌大的勢力,恐怕是不好對付。“永瑢的眉頭緊緊皺起,又看了眼寧楚格,只是綿綿被他抓去本就是天大的把柄,人言可畏啊。
乾隆聞言,臉色更凝重了,他又何嘗不知道,只是永瑢能想到的他自然能想到,他還進一步發散,那陳家洛長得與福康安一模一樣又是什麼陰謀。他本來就要加恩宗室,當初他皇阿瑪的確太過於苛刻,提回宗籍沒什麼,就是放出他的兒子也沒關係,橫豎出不了他的手掌心,就怕得寸進尺啊,總是一個隱患。
“皇阿瑪,我馬上悄悄地趕去五臺山。”寧楚格咬咬唇,說道。
乾隆和永瑢一愣,這才記起按理說寧楚格現在應該在去五臺的路上,不由臉上都帶上了不捨與心疼。
“皇阿瑪,本來就該是如此啊,我沒事的。”寧楚格笑著安慰。
乾隆撫了撫寧楚格的髮鬢,又嘆了口氣,他雖是皇帝,但力有不及,想來真是心如刀割,但還是朝永瑢吩咐道:“眼看就要過冬了,你準備些東西,給你皇瑪嬤送去。”
永瑢看了眼寧楚格,應了:“兒子明白了,慶桂一路走得不快,想來正好合成一股。”只是心中還是難過,他要趕快成長起來,這樣綿綿才不用總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