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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從實際出發,相容不同人、不同情況,既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普遍性,又能夠適應不同個體的特殊性,這樣的制度才是科學可行的。
從這一點延伸到目前明初的制度,自然首先要肯定一番,然後可以對比唐宋,對一些不痛不癢又確實存在弊端的問題進行策論,這樣可以寫的東西就多了,也比較容易出彩。
打定主意,夏子凌便開始寫草稿,洋洋灑灑寫了四頁紙,後又謄到了乾淨的捲紙上,直到考試時間快結束,院內考生也所剩無幾,才交了答卷。
自己的答卷放到士林裡興許算不了什麼,但是剛才觀察了一下週圍僧人大多愁眉苦臉的樣子,夏子凌心裡還是有幾分雀躍,這一考名列前茅,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走出考場的時候,一名年輕僧人過來搭腔,“兄臺看樣子胸有成竹,這一考怕是第一名非你莫屬啊。”
夏子凌抬頭一看,正是剛才坐在自己旁邊隔間的僧人,國字臉上粗眉大眼,年齡估摸在三十歲上下。他與自己對話以“兄臺”相稱,而不是“貧僧”,看來是鐵了心要還俗了。
夏子凌客氣道:“哪裡哪裡,不過是放下一樁心事,樂得輕鬆罷了。”
這僧人,說起來好玩,剛發下考題沒多會,居然把毛筆弄斷了,找自己借。幸好他多帶了幾支以備不時之需,也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夏子凌心想這廝得是少林武僧出身吧,寫個字都能把筆弄斷,當時還有些好笑。
“說得好!考完了樂得輕鬆。”僧人哈哈笑著,看起來性格挺開朗的,“不知兄臺住在哪裡?剛才借筆之恩,不如一起吃個飯聊表謝意。”
“區區小事、無需客氣。我住在城西同福客棧,離這裡甚遠,還是早些趕回去的好。”
“同福客棧,正巧,我也住在那裡,今日我與幾位師兄弟相約在醉仙樓共飲,兄臺正好與我一道去,吃完我們再一同回去便是。”
“……這怎麼好意思。”夏子凌還想推脫,僧人卻自來熟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走走,今天我兩算是有緣,必須喝一杯,說不定以後還能同朝為官呢。”僧人邊說邊拽,扯著夏子凌的胳膊就往醉仙樓的方向走。
夏子凌掙了兩下,居然沒有掙脫。他也算是練過兩招的人,看來這廝真的是武僧?
“哈哈,對了,忘了介紹,我叫彭齊,原是嵩山少林寺弟子。”
“……”居然還真是。一頭黑線的夏子凌只好被迫跟著他同赴晚宴去了。 冊封大典結束,洪武帝宴請完一眾王公大臣,又批閱了大半天奏章,不知不覺已經亥時三刻了。
大年初一依然是一塵不變的辛勞,勞模如朱元璋同志,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果然如他先前做作的詩句——“諸臣未起朕先起,諸臣已睡朕未睡”啊。洪武帝一邊揉著脹痛的眼睛,一邊從如山高的公文堆中抬起頭來。
伺候在旁的宦官陳錦看皇上把奏摺全部放到右邊,心知今天的政務處理完了,便趕緊上前恭敬地開口道:“皇上,今個兒不知您想擺架哪一宮?”
其實陳錦也就是問問,在洪武帝身邊伺候了多年,他對皇上的習慣已經瞭如指掌,通常大年初一,他必然要去馬皇后那裡的。
沒想到今天卻有些不同,陳錦話一出口,洪武帝居然猶豫了幾秒,然後說到:“去長陽宮吧。”
“是。”陳錦將內心的驚疑掩飾得很好,低下頭應了一聲,便通知門外侍衛擺架。
長陽宮內,惠妃取了釵冠,卻並未卸去妝容,靜坐在桌旁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沒有金釵玉冠的裝點,烏黑的頭髮隨意披著,冰肌似雪、唇色殷紅,一雙杏眸如秋水般溫婉,帶著淡淡的慵懶,美得讓人怦然心動。
“皇上駕到!”門口的傳喚聲傳來,惠妃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