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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帥歌將車調過頭,沿來路慢慢返回。

路上,粟麥對他說:&ldo;我將來死了不准你把我埋在陌生和孤獨的地方,我會害怕的,我如果害怕就會來找你的……我要你把我燒成灰,放在家裡,隨便一個角落就行。&rdo;

帥歌說:&ldo;那我養一隻狗,把你的骨灰給狗吃了,然後讓狗天天陪著我,我抱著它睡覺,一直到死……&rdo;

粟麥說:&ldo;那不如你吃了我的骨灰,還補鈣呢。那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沒法分開了。&rdo;

帥歌說:&ldo;放心,我們永遠不分開,不管多少年,我都會等你。&rdo;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雷驟然響起。一會兒,雨柱像一排排海浪從遠處推來,把路兩邊的樹葉全砸響了,雷聲、雨聲組成聲勢浩大的交響音樂,震撼人心……

他倆被隔在半路上,緊緊擁抱著躲在車裡,那種氣氛讓他們十分激動和忘我。粟麥想在車上與帥歌做愛。帥歌望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純潔,很神聖,她用這種眼神告訴他,這是一場超越時空,超越生命,曠日持久的偉大愛情,這場愛情早已超出生死輪迴,無論它以怎樣的形式進行重新整理和延續,歲月以及萬物都只是它永恆的見證。整個車內瀰漫著她的體香,帥歌眯著眼,像個可愛的孩子,久久賞視著粟麥的一舉一動,一起一伏,他的目光很安靜,也很躁動,但他任由視線曲曲折折在一個美麗繁複的天地裡纏繞……

風,依然在吹;雨,依依在下。天色悄悄地暗下去。車裡,帥歌輕撫粟麥,粟麥親吻帥歌。兩個人默然相對,窗外瓢潑大雨,聒耳喧譁,都與他們不相干。他們側耳窗外,彷彿傾聽著一種來自遙遠的仙樂,單純的快樂和淡淡的傷感在他們眉宇間瀰漫,影影綽綽,煙雲掠過。

暴雨一直下到傍晚。帥歌身上的衣服濕了,他把粟麥緊緊裹在懷裡,說:&ldo;你冷嗎?&rdo;她搖了搖頭,他又問:&ldo;現在能想起家在哪兒了嗎?&rdo;粟麥沒出聲,過了一會兒,她說:&ldo;往前開吧。&rdo;帥歌開著車在雨霧中船一樣飄遊著,那種把著方向盤像把住舵一樣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在一個路口,她說:&ldo;停下。&rdo;

他們來到了曾經來過的路邊酒店。老闆還是那個老闆,等車停穩了,老闆冒雨出來接客,一見兩個人,便笑著打趣:&ldo;嗬,是二位呀,老賓客了,樓上請吧。&rdo;

菜也是酸辣酉水河魚,再加兩個小菜。吃著飯,粟麥說:&ldo;帥歌,我想唱歌!&rdo;

&ldo;唱吧,美女,我還沒聽你唱過歌呢。&rdo;帥歌極力地慫恿。

粟麥放下碗筷,過去播放她喜歡的《白狐》。音樂響起,粟麥拿起話筒,輕輕地唱了起來: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夜深人靜時,可有人聽見我在哭;

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我是一隻等待千年的狐,千年等待千年孤獨。

滾滾紅塵裡,誰又種下了愛的蠱;

茫茫人海中,誰又喝下了愛的毒。

我愛你時,你正一貧如洗寒窗苦讀;

離開你時,你正金榜題名洞房花燭。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海誓山盟都化作虛無。

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只為你臨別時的那一次回顧。

你看衣袂飄飄衣袂飄飄,天長地久都化作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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