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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清淼說。
短短的一個字,道盡無奈。
沈洲越聽不聽得出來不知道,但路清淼自己是這麼想的。
他剛才是在解釋?
沈洲越在凝視某人映在車前鏡裡的漂亮眼睛數分鐘後,腦迴路終於繞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
就當他在解釋。
到醫院的時候,沈洲越的鬢間已經滲出細密的冷汗。
路清淼留意到了:「不是說沒知覺了嗎?」
「剛剛才開始痛的,對了,你先回去。」
「來都來了,回去也很多煩心事要處理的。」
「不是,你先回去,我家人要來,不止一個,你應付不了的。」
27歲的路清淼最害怕面對對方家眷,說是渾身不自在,沈洲越記得的。
不過現在站在面前的這個算了,同論。
「啊我不能見啊?」
是錯覺嗎?沈洲越察覺到路清淼似乎有些莫名的惆悵,然而還是說:「我明天聯絡你。」
「行,不過聯絡不到也是可能的,我還要交接一些事。」
「嗯。」
「等等,」沈洲越叫住路清淼,握著的右手伸出去,再鬆開,「我的車鑰匙。」
路清淼乾脆而自然地接過:「過兩天開回給你。」
路清淼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後,沈洲越沒有按骨|科走去,而是直接去了七樓的手術部。
剛才在演奏會致敬的老師,如原定計劃,被送來這裡接受心臟手術。
不過,沒有成功。這是隻有沈洲越知道的事。
這是非開最後演奏會不可的原因。
也是等老人家被扶走才宣退的原因。
在等綠燈的時候,路清淼瞥向車窗外的車水馬龍,不經意看見了自己的廣告牌,它們在櫥窗裡,廣場外壁,箇中造型精緻,表情完美。
他多瞄了好幾眼。
路清淼抱著一大扎玫瑰進家門的時候,引來了一束略微古怪的目光。
「去約會了?」滲著涼意的聲音響起。
路清淼瞥了一眼表情冷漠的哥哥路清和:「我原來住的地方不能呆了,還有,我沒有去約會,我開朋友的車回來,這花也在,要是不拿回來就蔫死在車上了。」
路清和:「為什麼要開你朋友的車回來?」
「怕你不願意來接我。」
「是你沒問,」路清和看著四處搜尋花瓶的弟弟,略微無語幾秒,再開口,「過來,看看給哪幾家發律師函,還是說都發。」
路清淼把花放到一邊,走過去:「是就著我息影的事,造謠嗎?」
路清和擲出幾張相片:「要真只是說你無心事業,我也不會管,但今晚外頭髮酵得更厲害的是你的男女關係,西餐廳你給餵牛排的這個是沈洲越,我認得,今晚帶著去私人會所的也是他,但這張呢?這張坐車裡的女孩又是誰?」
「然後說我男女通吃?私生活混亂?」
「編得難聽的也有,沒那麼難聽的就說你這個戀愛腦準備結婚,為了回歸家庭生活,才退的圈。」
路清淼坐下來,在剛剛開機的手機上檢視好久,左手止不住地在耳垂上揉捏著,幾近要把銀色的耳釘扯下來。
「別緊張。」路清和伸出手,解救了路清淼發紅的耳垂,強制讓他的左手安分地垂在膝上。
「不是緊張,我只是在猶豫,跟不跟你說實話好?」
路清和鬆了松領帶,思量片刻,道:「你有權保持沉默,而我也有權立刻上樓睡覺,一晚上什麼都沒做,光是等你就等到了凌晨一點。」
路清淼投降:「男的是沈洲越,女的也是,總而言之,近兩個月和我在各大版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