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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傅,那你什麼時候教我騰雲駕霧?”小孩兒坐在老道士身旁,問道。
老道士笑了笑,念道:“思極靜,靜極而動。。。”
小孩兒聽的很認真,待老道士說完,不禁皺了皺小鼻子,道:“師傅,你念的是什麼?我一句也聽不懂!”
老道士輕笑不語,小孩兒見老道不說話,坐在那裡,靜靜的理解那段話的意思。
轉眼間,已是黃昏,老道停落在一座矮山之上,山頂風蕭瑟瑟,了無人煙,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草房。
“嘎!嘎!”烏鴉鳴叫,撲稜撲稜飛向天空,小孩兒回過神,看到了那座房屋,由竹子作為支撐,頂上秸草覆蓋,已經破了幾個大洞,看起來很是寒酸。
小孩兒問道:“師傅,我們就住在這裡嗎?”
“嗯!”老道士回應一聲,向草屋走去。
小孩兒皺著小鼻子,一臉的不情願,跟在老道士身後。
老道士瞥了小孩兒一眼,念道:“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小孩兒聞言,撇著嘴,靜靜思索。
老道見狀,將小孩兒領進破草屋,騰空而去,不多時,手中已多出一兜野果子和一竹節泉水,放在了小孩兒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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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深夜傳道
次日,白霧嫋嫋,帶著一股生機,枯木好似誕生了生機,盪漾著一股靈氣。
嗖!一朵祥雲沖天而上,前往日出方向。
“師傅,為何你教我口訣,我不能騰雲呢?”小孩兒歪著頭問道。
老道士笑了笑,念道:“古之善為道者,非以。。。”
小孩兒聽的很認真,待老道士唸完,小孩兒問道:“師傅,您在考驗我的悟性嗎?”
老道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小孩兒不明所以,坐在老道身旁,細細領悟。
天空之中,祥雲如一道流光,飛越而過,途中未做任何停留,足足一天時間。
傍晚時分,老道士這才停下,向遠處一座充滿靈氣,集齊秀麗的大山之上飛去。
夕陽西照,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唉!”老道士忽然嘆了一口氣,小孩兒抬頭看著老道士,發現其臉上有一抹悲傷之色,便好奇問道:“師傅,你怎麼了?”
老道士搖了搖頭,看著遠處那嬉鬧的白鶴,高聲嘆道:“閒雲野鶴山間中,晚共觀落霞孤鷙。”聲音帶著一種悲悽,讓人聽了之後,心有慼慼焉。
老道士說完,毅然轉身,向山頂走去,小孩兒緊跟在身後,好似是聽了老道士的那句“閒雲野鶴山間中,晚共觀落霞孤鷙。”心中被感染,竟有一絲悲痛。
待到達山頂,一座道觀出現在眼前,門上有一匾,畫著三個大字“落霞觀”!
小孩兒大眼睛轉動,看著老道士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麼。
“徒兒,這就是為師的道觀,從今日起,除卻這座‘落霞山’,不許你去任何地方。”老道士開啟觀門,道。
“哦。”小孩兒應了一聲,不過亂轉的大眼睛出賣了他的本心,他很好奇,為何這座山和這座道觀都名為‘落霞’。
夜晚,燭火映著盤坐在蒲團之上的兩人,在地上映出的影子,忽左忽右,顯得很是飄渺,小孩兒雙眼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老道士盤坐在蒲團之上,閉著眼睛,呼吸均勻,隱約間,可以看到一股股白色的氣旋自鼻中衝出,如龍舞。
老道士忽然問道:“徒兒,為何心思恍惚。”
小孩兒回過神,道:“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