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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老闆還真是大方。”
“客氣,其他請不起,喝頓酒還是請的起的。”
容銘遠點點頭:“那給我找個包廂吧。”
“沒問題,跟我來吧。”
容銘遠等的朋友是天機。
白元修第一次見到天機,卻有種說不上來的熟悉,就像是上輩子見過似的,怔愣半天后才感慨:“我們上輩子是兄弟吧,要不然怎麼會有一見如故的感覺呢。”
天機看著自己被他握著的手,眼中滑過淡淡的嘲諷:“兄弟?誰知道呢,說不定這輩子還是兄弟。”
白元修啊了一聲,接著瞭然:“對啊,人生何處不相逢,人生何處不兄弟,好,我喜歡!你們先聊,我出去看看。”
容銘遠看著天機那陰冷的側臉,為彼此各倒了一杯酒:“早走遠了,還看什麼呢,不會真想跟他當兄弟吧。”
“不可以嗎?”天機收回目光,大刺刺的坐下來,“跟你這種人都能做兄弟,為何他不行。”
容銘遠哂笑:“這麼多年沒見你對我這個兄弟有多什麼照顧。”
“親兄弟還明算賬呢,我對你已經夠恩惠了,每天那麼多人捧著那麼多錢求著來見我,我都不見,反倒過來看你,還為你的事情折了十年陽壽,你不覺得自己缺德嗎?”
為了鬥垮喬家,天機自損十年陽壽,這是容銘遠後來才知道的事情,如果說以前他還覺得玄學有些無稽之談,那麼經過那次事件後,他深信不疑了。
因為根基深厚的喬家要垮臺,實在太不容易,而天機卻做到了。
是的,是天機做到了,而非他容銘遠做到了。
容銘遠朝他舉杯:“辛苦,早知如此,我也不會這樣。”
這也是他後來為什麼沒找天機尋找蘇染下落的原因,三年來他仍是會固定叫搜尋隊出海打撈,但一直杳無音訊。
天機扯了扯唇:“是我欠你的,再損十年也捨得。”外人以為天機高冷,孤僻難以捉mo,其實相處久了,容銘遠才覺得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但是他身上揹負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像個巨~大的謎團,讓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而對於今天天機居然同意外出的邀約,容銘遠顯得頗為詫異:“怎麼今天同意出來了?”
“山ding洞人呆久了,總要出來活動活動的。”天機平淡的解釋。
容銘遠也不深究:“以後還希望你多出來活動活動。”
“看情況吧。”天機又提議,“既然出來了,這裡待著ting沒勁的,外面出去坐一會兒吧。”
容銘遠欣然同意,兩人一起朝大廳走去。
結果剛到大廳,就看到一個十分清秀可人的女子獨自站在吧檯邊上,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白元修周~旋在一堆紅男綠女之間的背影。
“這就是白元修傳說中的未婚妻周悅然吧,看樣子確實ting聽話的。”有人在旁邊低語。
天機眼角微挑,容銘遠則道:“據說渾身上下還是一張白紙,對白元修言聽計從,看來所言還真是非虛。”
“是嗎。”天機笑了,“白紙?到底有多白?”
容銘遠聳肩:“你覺得呢。”
“沒有試過怎麼知道。”兩個人朝吧檯走去,正好落座在周悅然的身邊。
周悅然身材嬌小,面板雪白,穿著高領的白色連衣裙,外面一件米色的風衣,跟這個花花世界裡豪放大膽的女子如此天差地別,也難怪如此引人側目。
天機落座時不小心蹭了她一下,結果她轉身微微抱歉,站的更遠了些,但目光很快又聚集到那邊的白元修身上。
容銘遠盯著他玩味的表情,突然道:“你該不會對這朵菟絲花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