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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雖然在他那兒,但朕也可以搶回來。”
鬥志滿滿的模樣路九見實在是不想打擊他,即便哪天自己對言棲遲心灰意冷了,也不會喜歡上後宮佳麗三千的宋南植,他與夏秋意無夫妻之實,那和寇之音、陳曦等等那些麗人呢?現在路九見想的就是怎麼把宋南植趕出去。
此時,隔壁房內卻傳來響動,像是有什麼東西碎裂。
宋南植垂下眼眸道:“沒想到那二人如此激烈。”忽略了路九見難看的臉色,“也難怪,小別勝新婚。可是阿九見到朕,卻是一點都不熱情,又傷了朕的心。”大概自己在她面前,必須把心包裝成銅牆鐵壁,才有力氣站在她面前。
路九見像是吞了個銀幣一般膈應,想反唇相譏,隔壁索性傳來床板抖動的吱呀聲。
宋南植的表情更加幸災樂禍了,路九見臉色一下紅一下白,臉也如抽筋一般做不出什麼表情。
這個房間她一秒鐘都呆不住,惡狠狠地盯著房門,好似能盯出個洞來讓自己離開。
宋南植上前一步,扶住路九見,道:“不如我們出去吧。”這樣聽著別人牆角,作為皇帝實在是有失身份。
路九見如蒙大赦,火急火燎地開門,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如果再這樣乾站著,下一秒自己也許會流下淚來。
把言棲遲的模樣翻來覆去在腦海中湧現了幾回,每一回都巴不得他被亂棍打死,被亂槍射死,被亂石壓死。太過惡毒,但卻是怨氣無處發洩。
大力推開門,錯愕地看到言棲遲和夏秋意正在對門,夏秋意淚眼婆娑,緊緊捏著言棲遲胸口的衣襟,似是有許多話還未說完。
言棲遲冷眼望來,看到路九見與宋南植一同出來,尤其是路九見還是衣衫不整的模樣,心頭被夏秋意哭哭啼啼積鬱下來的火騰得一下直接燃燒了起來。一路就路九見不理不睬,等的就是她向自己低頭,早在晉陽觀自在書院時,她時時跟在他身後妄想得到他的垂青,如今倒是出息了敢跟他說出那樣的話來,他自負地想看看,路九見這口氣能憋多久。
可再怎麼計算,也擋不住看到她和宋南植在一起時,心情一落千丈的直觀。
原來言棲遲本是住在路九見隔壁的房間內,但發現那間房子窗戶壞了,所以搬到了對面,大概是小二將窗子修葺好了之後房間又重新住進了新的住戶。
管他隔壁間住的是誰呢,反正顛鸞倒鳳的不是言棲遲和夏秋意就好了,在那樣的情況比起來,他們二人只是拉拉扯扯突然變得容易接受了。
路九見乾笑兩聲,對著夏秋意道:“好巧啊。”
夏秋意聽到聲響轉過身來,擦擦掛在眼角的淚珠,輕聲說道:“皇上,路女官。”
宋南植淡淡笑著靠近路九見,俯身到她耳邊說道:“喏,別亂想了,這二人好好站著,可沒躺著。”
路九見羞赧地低下頭去。
落入言棲遲眼中,這路九見分明是聽了宋南植的細語嬌羞地垂頭的。
俊眸微眯,冷聲說道:“皇上此番來東谷鎮實在不妥。”
宋南植隨即站直身子,笑得溫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下不來此,豈不是還要等上三秋?”
夏秋意穩了穩心神,道:“言大人,是我讓皇上帶我來此的。”眼神滑過路九見,“正巧皇上也有事吩咐路女官,便一起來了。”
這話說的言棲遲心裡更不是滋味,明日本就可以回宮相見,連這一日都等不了了麼。
言棲遲不以為意,說道:“如今夜已深,皇上還是回去罷。”
明日要是被官員們知道宋南植前一日便到了這兒,又是要有如何的非議。
宋南植自然知道輕重,本就是打算提前來見見路九見,這些日子等自己氣消了,就分外想見路九見,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