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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要問個水落石出。
展喬覺得宗康這個謊扯得好大膽,編得好荒謬。可是她知道,若非如此,老太太不會讓他們進屋,同時駭得開了金口,同他們詳述當年情事。
“幸好她最後才想到問我們幾歲,”展喬做個鬼臉。“要是開頭就發現我們年紀不對,可糗大了。”
宗康大笑。“誰想得到她竟然是尤採琴的姐姐呢。”
結果老太太激動地抓著展喬,問尤採琴現在何處,希望久別的姐妹能相聚。
展喬只好說尤採琴已去世。
“石江山也是聽別人如此告訴他。哎,尤採琴要是還活著,我的罪過可大了。”
展喬無奈地嘆氣。
老太太痛哭流涕時,她又窘又不安得不知如何是好。“你跟著流淚時,我鬆了一大口氣。你‘母親’去世了,你若沒有一點悲傷的樣子,可就穿幫了。”
展喬瞪他一眼。“我才不是裝的。我真心為尤採琴的遭遇難過。”
宗康拉起她的手緊握著。“我知道,逗你的嘛。你從離開那,就一臉的愁雲慘霧。”
展喬把手抽回來。“當然愁,當然慘了,連尤採琴的親姐姐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我們上哪去找她?”
“你非要連夜趕回臺北,就有其它線索找她嗎?”
宗康提議他們在東石過一夜,或許第二天再回小鎮去打探打探,展喬堅決反對。
“你不是說尤採琴的姐姐說,她是尤採琴唯一還活著的親人嗎?她便也是唯一的可能線索了,還回去,去問誰呀?”
宗康總覺得一定有他們疏忽之處,只是他一時說不上來是什麼,而展喬急著北上,他只有順著她。反正他心中另有打算。
“石江山提過他曾遇到一位同鄉,”展喬若有所思道。“他應該有這個同鄉的聯絡電話或住址,那也可以勉強算個線索。他說他明天走,我今晚趕回臺北,就是要去找他,總比跑回六南村瞎碰瞎問的好。”
宗康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展喬心煩地嘆口氣。“哎,另外一個才更頭大,找都沒個線索可以開頭。”
“嘎,還有一個找初戀情人的啊?想不到有情的死心眼還真多。”
“嘖,不是啦,這位老太太要找她的兒子。”
展喬把她所知道的告訴他。他皺皺眉。“你說得對,這個的確更傷腦筋。”
“哎呀!”她拍一下腿,拍得又響又用力,卻拍的是他的腿。
“哎喲。”他喊。
“你哎喲個什麼勁?”
“你打我嘛,腿耶,是肉耶,會痛的耶。”
可不是嗎?她的手還在他腿上呢。她不好意思地縮手,但他按住它。
“嘿,別想消滅證據。先告訴我,你哎呀什麼東西?”
“我想到我居然沒問那老太太姓什麼、叫什麼。”
“她妹妹是尤採琴,她當然姓尤嘛。”
“嘖,不是那個老太太”她又舉手要打他,這次是真要打他一下。
他抓牢她的手,握在手中。“逮到了吧?我們今天就只見到那麼一位老太太。
我看你是找藉口吃我豆腐。不必如此嘛,嘿,歡迎你佔我便宜。“他拉著她的手摩挲他的腿。
“少臭美。”她把手抽回來,臉已先紅了。也不曉得她臉紅個什麼意思。
“男人哪,我摸到不愛摸了。何況兔子不吃窩邊草。”
“你是兔子嗎?”他惡作劇地張大眼睛打量她。“不像耶。”
“哼,我是玉兔旁邊的嫦娥。”
“那麼我勉強算是后羿好了。”
“幹嘛要勉強?”
他只是咧著嘴笑。她推他一下。“笑得那麼詭詐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