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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以後,我在米國洛杉磯,憑藉《信條》,斬獲了第46屆土星獎,最佳科幻懸疑獎,為我頒獎的是克里斯托弗·諾蘭。
同時安妮·海瑟薇也憑藉她在《信條》中的精彩表演,獲得了科幻懸疑類電影最佳女主角獎。
安妮曾經有過提名,那是在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她拍攝的影片,正是諾蘭指導的《星際穿越》,只不過當時她並沒有獲獎。
這次,她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當她發表獲獎感言的時候,特別感謝了我。
“不,這是你應得的,安妮。”事實上,從《奇蹟男孩》開始,我就一直希望能夠與安妮·海瑟薇合作,現在不但願望實現了,而且還幫助她在她所謂人生低谷的時候,幫助她拿到了一個非常有重量級的獎項,我同樣為此而感到驕傲和自豪。
相比之下,湯姆·克魯斯就有些值得同情了,他在與“蜘蛛俠”的大戰中,輸給了另外的一個湯姆,湯姆·赫蘭德。同樣的,我也沒有拿到最佳導演獎,它屬於喬·沃茨。
這件事,讓湯姆·克魯斯感到十分不爽,明明《信條》的票房更高一些,而且就在不久之前,他剛剛憑藉《信條》獲得了華米電影節,最受歡迎男演員獎,以及東京電影節,最佳男演員獎。
這足以說明,自己有擊敗“蜘蛛俠”的能力。
只不過,湯姆·克魯斯的名聲在米國地區已經爛掉了,這也是各大獎項都很有默契的提名湯姆·克魯斯,卻不把獎項頒給他的主要原因,說到底還是和宗教信仰有關。
土星獎之後,我並沒有急著回國,而是在安東尼的小院裡度過了半個月的休閒時光,我們在探討進一步有可能的合作,或許是一部傳記電影。他提到了一個人,法國很有名的一個妓女,大家都叫她克勞德夫人。
“假如能夠讓她出現在熒幕上,我想這絕對會叫所有的人,大吃一驚。”安東尼說。
“法國人?”這倒是讓想到了我曾經在某個電影節上遇到了人,她的名字叫做茱莉亞·朱柯諾,《生吃》的導演,當年她說想拍一部讓人和金屬生孩子的故事,如今也成為了現實。就在去年的年底,《鈦》的出現,徹底顛覆了人們的認知。或許在不久的7月份,它還能為茱莉亞帶來一座象徵戛納電影節最高榮譽的金棕櫚獎。
“或許,茱莉亞可以幫上忙。”我這樣想著。
《克勞德夫人》只是一個概念,還沒有具體的計劃,但在我的榮譽室裡,的確還缺少一座金棕櫚獎,所以我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半個月後,我應邀參加了奧斯卡頒獎典禮,這次是以嘉賓的形式參加的,畢竟《信條》只在這次的奧斯卡中,有兩個提名,且是最佳剪輯,和最佳動作設計兩個無關緊要的獎項。
4月15日,我帶著米揚,以及她旗下的藝人,來到了三亞,我們將要在這裡拍攝互動影遊《名利遊戲》。
為什麼選在三亞拍攝?
原因之一就是這個季節,三亞的氣候不冷不熱,剛剛好。除了拍攝影遊之外,依然也帶著剛過白天的小婷婷一起過來了,她們就住在距離拍攝地不遠的別墅裡。
這也方便我在拍攝之餘可以每天陪在她們身邊。
影遊這種東西,說實話,我們都沒有什麼拍攝經驗,無論是我,還是米揚她們。被攝影機懟臉拍攝,這就要求演員在表演時,特別注重自己的面部表情,演技的好壞全在臉上,這對幾個非專業出身的演員來說,的確是有著不小的難度。
所幸,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大家還是進入了狀態,我們的拍攝,也在一個月以後結束了。
剩下的就是交給遊戲製作團隊去處理了。
說實在的,我還是挺希望它能夠儘快上線,想想和米揚搞曖昧,那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