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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開始。
我側著身子,躺在一張一米五的鐵床的一邊,由於生氣,並未理會另外一邊僅穿著吊帶裙的燕燕。
一雙冰涼的手,突然摸向了我的腰間,燕燕撒嬌似的道:“轉過來嘛,轉過來。”她使勁兒地扳著我的身體。
我卻使性子不理她。
“你轉過來嘛!”說著,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你別弄我……”我用力掙脫了她的胳膊。
“biabiabia……”燕燕從我身後給了我幾巴掌,打在我的後背上,還真疼。我心說姐啊,你這是下狠手了呀。
“你幾個意思啊?”燕燕急了,“給你臉了是吧,幹嘛呀?”
“biabiabia……”又來了幾下子,然後她竟然上腿了,楞把我往床底下踹,“下去,別睡了,咱都別睡了!”
我見她沒完沒了,便轉過身來,“幾個意思,我幾個意思?”
說著我便朝她撲了過去。
“卡!”老達喊道。
我一臉不爽,“這時候你喊什麼停啊!”
“哈哈,我這不是怕你緊張,給你緩口氣嘛。”
胡思燕用手扯了扯被子,蓋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看著我,咯咯直笑。
“少扯犢子,趕緊開始!”我催促道。
“好嘞!”
拍攝再次開始,接下來的戲份太過無聊,我就一筆帶過了。總之,我們按照既定的拍攝任務,圓滿地完成了。
4月20號,鷺島鼓浪嶼。
今天是最後一場戲,老胡騎著那輛老舊的“邊三輪”趕到了婚禮現場,牽著女兒的手,走過鮮花鋪就的地毯。然而,他終究還是失憶的,當他牽著女兒的手走過地毯,卻對女兒說:“放學我來接你。”
這段戲,在範煒老師和胡思燕兩人的全情投入下,表演的十分完美,我的第一部長片,也終於迎來了殺青。
接下來,我們在鷺島開了慶功宴。那天我們都很高興,大家都說著這兩個多月以來,在一起拍戲的事情,還說以後大家可以常聯絡。但是我知道,有些人散了,有可能一輩子也很難再聯絡。
那天晚上,胡思燕一直拉著我的手,她有些喝大了。她和我說了很多話,但大多是醉話,我沒有太過在意。我知道,有些演員,特別是演戲比較投入的演員,一段時間內恐怕會難以從角色中走出來,我願意稱之為慣性。或許明天早上起來,她就變回了自己,而非劇中的胡燕燕,我們終將要回歸現實生活的。
事實上,我猜想的沒錯。第二天,胡思燕來向我告別,一切都很正常。我問她接下來的打算,她笑著說想要回家,好好陪一陪父母。她說《父女》這部電影她投入了太多感情,也收穫了很多,特別是終於能夠理解父親的愛是怎樣的偉大。
其實我們在現實生活中,是很容易理解母親的愛的,因為那比較直接,比較容易感受。但父愛不同,父愛是一種很隱晦的表達,除非你用心去體會,否則你很容易忽略。
“我會等著電影上映的。”她臨走時微笑著對我說。
我們就這樣告別了,不過我知道,用不了多久,我們還會再見面。
一部戲拍下來,我們有了一種十分微妙的感情,當然並不是指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而是一種信任與依賴。可笑我之前還以為她年齡比我大,會不太好相處。結果在拍戲過程中,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真是應了那句話,“年紀大的姐姐比較會疼人”啊!
返回燕京,我第一時間去見了依然。這段時間我都在鷺島忙著拍攝電影,和依然最多也就是視訊通話。後來她忙著排練節目,就連視訊通話的時間也少了。
燕京音樂學院的音樂廳,臺上依然神情飽滿地演奏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