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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術雖然風險比較高,可至少還是有繼續活下去的機會。照穆冬知這樣拖下去,他的情況只會越來越糟糕,連手術也會變得更加兇險。
穆冬知沒有回答,沉默地拒絕了醫生的提議。
見無法撼動穆冬知的決定,已經一把年紀的老醫生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穆冬知並不是沒動過手術。
八歲那年,父母請來世界範圍內一流的醫生為他手術,並且對整個手術進行了精密的監測,連輔助手術的護士的家長都控制住了,可就這樣還是出了意外。他差點死在手術臺上。
他手裡握著的財富和權勢實在太誘惑人,有數不清的人盼著他死,他不能再冒險了。
以前在這個世界上,他誰都不信,現在他只信慄青。
他等她。
&ldo;回去吧。&rdo;穆冬知直起身體,淡淡吩咐道,疼痛終於褪去,他拉開車門繞到後座坐下。保鏢迅捷地上車,啟動車子朝前駛去。
這一晚,誰都沒有睡好。
慄青早上是被冷醒的,仔細一看才發現杯子一半被弟弟緊緊抱著一半掉在床邊。長安山地勢高又靠海,晨間溫度低,冷不丁了打了個噴嚏,意識到不對的慄青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有些燙。好在並不是很嚴重,頭並不是十分沉,她也就下床穿了衣服,開始準備早餐。
吃過簡單的早飯,倆姐弟一同出門。
慄青先送他去鋼琴老師那兒之後,又去譚易那兒。
時間還早,慄青本來以為還擔心譚易還在床上,結果到那兒一看他竟然在院子裡跟著老太太老大爺一起慢悠悠地打太極。
見慄青瞪大眼睛一臉正經地看著自己,譚易難免有些尷尬,慢慢地停下動作,同他身邊的老大爺打過招呼才朝她走過去。
兩個人一路上樓,譚易狀似無意地說:&ldo;閒著也是閒著,運動一下。&rdo;說著把門開啟,讓慄青進去,自己隨後進去進了臥室。
慄青有點好笑地看他的背影一眼,其實他沒有必要這樣解釋的,她剛才並不是在嘲笑他。
之前來的頻繁也就沒注意到他的變化,她這一次來和上一次隔了七八天,這才突然發覺這個穿著寬鬆白色太極服,看起來朝氣蓬勃的譚易和一個多月前那個穿著沾了油漬的白大褂對著電腦一臉萎靡的失意醫生實在相差太大了。
慄青在病人候診的椅子上坐下,短短的時間內,這小小的空間漸漸被醫學檢查儀器填滿,空氣裡都是她早已習慣了的消毒水的氣味兒。
等譚易到臥室再出來時,身上已經換上了襯衣休閒褲,外面也套了一件白大褂。他拿著一疊病歷走到慄青面前遞給她:&ldo;這是這周還沒有確診的病人。&rdo;
現在來他這裡看診的病人已經不僅限於&ldo;福榕會&rdo;的姑娘了,一些同她們有聯絡的金主也成了他的病人,只不過這些人來之前都會透過電話先預約一個單獨看診的時間。
除了比較難以言說的性、病,這些富豪高官平時應酬多了,血糖血脂幾乎都有不同程度的偏高。譚易給他們開的那些藥和囑咐的注意事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他這裡能給病人提供的最吸引人的是對隱私的保護。
當然啦,也有一些症狀太多難以確診的病人,這些就需要他們兩個人慢慢討論了。
慄青手裡拿著這一疊病歷就是這樣情況的病人,她慢慢地看,想到些什麼就說出來同譚易討論,譚易負責把討論結果記下來,再將其在病人身上進行論證。
翻到最後一份病歷,慄青的手突然頓了頓:&ldo;鄒大成?&rdo;
譚易停下手中的筆,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著朝她道:&ldo;這個鄒大成,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