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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腕,照我的肚子就是一腳。
這一下,感覺腸子都被他踢斷,疼的我眼淚都流出來了,我趴在地上,衝著壯男罵道“草泥馬的,有種你今天殺了我。”
說完我抄起桌上的菸灰缸就朝壯男砸去,但是壯男根本不慌不忙,在我菸灰缸快要砸到他頭的時候,一把捏住我的脖子,嘴裡戲謔道“喜歡女人自己去勾搭,老子在MoMo上辛苦聊來的女人你也敢碰?”
壯男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此刻的我已經沒了理智,看著站在壯男背後衝著我壞笑的粉衣女,我的怒火更盛,這個賤人,竟然誣陷我,我不停的揮動著拳頭朝壯男砸去,但是無奈胳膊比他短,我的攻擊最後都打在了空氣上。
裝男在那奸佞的看著我,嘴裡還威脅道讓他鬆手就求他,我嘴上說不出話,心裡罵著我說你媽B,不停的用腳朝他身上踹去。
壯男見我不服,手上的力氣卻越來越大,漸漸我感覺脖子越來越緊,眼前發黑,以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壯男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電話,眉頭擰成一團,掐著我脖子那隻手突然鬆開,一臉歉意的看向粉衣女說道“美女,家裡面又催了,看來今天是不行了,我得馬上走了,下次,下次我保證讓你欲罷不能。”
說完她朝粉衣女的臉蛋親了一口,隨後頭一擰,惡狠狠的瞪著我說道“小逼崽子,這次先放過你,你要是手腳再不老實,我準保給你剁了。”
我本來還想找壯男拼命,但是剛剛被掐的差點窒息,現在渾身無力,只能無奈的眼睜睜看著壯男離去。
粉衣女見房間就剩下我們兩個,嘴角輕輕向上一彎,再次朝我走了過來,我的怒火還沒有消,此刻見到靠近我的粉衣女恨不得立刻撕了她,但粉衣女畢竟是個女人,我即便再氣也不能動手,最重要的是她還知道彩姐的訊息。
她將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隻手輕輕為我擦拭著嘴角的血絲,目光中似有一絲憐惜,隨後低身附在我的耳旁,輕輕說道“小弟弟,姐姐要走了,下次在陪你玩變形金剛的有些怎麼樣?”說完她從桌子上拿起包,扭著細腰向房間外走去。
變形金剛的遊戲?
這句話太熟悉了,一下讓我想起小時候偷聽到爸爸和雪姨屋裡怪聲時,彩姐也是這麼對我說的,粉衣女怎麼會知道,難道她真的是彩姐?
這下,我的心徹底亂了,不安的朝著粉衣女離去的方向看去,不行,我要把話問清楚,粉衣女絕對不會是彩姐的,彩姐也不可能變成這樣,想到這,我心裡一揪,迅速的朝樓下追了上去。
可是追到旅館外,我也沒看到粉衣女的身影,瞬間我便懊惱起來,有一種再次將彩姐弄丟的感覺。
回到旅館,揉著被壯男打青的嘴角,心裡憋了一肚子火。
但我腦中卻是一直回味著粉衣女的話,反覆將她的樣子套在彩姐小時候的模樣上,一時覺得很像,一時又覺得完全不像,整個人跟瘋了一樣不停的坐在凳子上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如果粉衣女就是彩姐,那麼我到底該是喜還是悲呢,這麼隨便就在MoMo上約人的女人,無論如何我都接受不了她就是彩姐,
過了幾分鐘,棍叔從樓上走下來,看見我在那悶著頭,問道“怎麼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幹嘛捂著臉啊。”
被人揍了這件事這麼丟人,我可不好意思說,於是悶悶道“沒什麼,牙疼。”
棍叔聽了我的話,突然眼前一亮,興奮的衝我說道“一會兒你就不會疼了,等著看好戲吧。”
說完棍叔就點著一根菸,坐那吧唧的抽了起來,我也沒什麼心情理會他,就由他去了。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突然一個光著身子,渾身只穿了一個褲衩的人衝了進來,凍的哆哆嗦嗦的跟一條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