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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識好人心了!有你這樣的惡姑子,我看哦,你們范家的大門還是別進的好!”
“你捨得?”範書婷挑著眉毛問,滿臉的調皮相。雅佩看她那股捉弄人的神情,就忍不住趕過去,想擰她一把。書婷早就防備到了,一扭身子,她輕快的閃開了,對殷超凡拋下一句話來:“超凡,明天再來看你!好好養傷,別讓伯父伯母著急!”“嘖嘖!”雅佩咂著嘴:“真是面面俱到!”
書婷笑著再瞪了雅佩一眼,就望向殷超凡,那帶笑的眸子裡已注滿了關切之情,沒說什麼,她只對他微微一笑,就轉身對殷文淵夫婦說:“我走了!伯父,伯母,再見!”
“讓老劉送你回去!”殷太太追在後面嚷。
“用不著,我叫計程車。”書婷喊著,把一個牛仔布縫製的手袋往肩上一拋,就輕快的跑向了客廳門口,到了門口,她又忽然想到什麼,站住了,她回頭看著殷超凡,說了句:“超凡,我告訴你……”她嚥住了,看看滿屋子的人,和那滿臉促狹樣兒的雅佩,就嫣然一笑的說:“算了,再說吧!”她衝出了屋子。殷太太和殷文淵相視而笑,交換了一個會心而愉快的注視。然後,殷太太的注意力就又回到殷超凡的傷勢上來了。
“超凡,是那家醫院給你治療的?”
“這……這個……”殷超凡皺皺眉。“忘了!”
“忘了?”殷太太又激動起來:“準是一家小醫院!是不是?大概就是街邊的外科醫院吧?那醫生姓什麼?”
“姓……姓……”殷超凡望著牆上的巨幅雕飾,心裡模糊的想著董芷筠。“好像姓董。”
“董什麼?”殷太太決心打破砂鍋問到底了。“啊呀,媽,你別像審犯人似的審我好不好?如果肯幫幫忙,就讓我回房間去,洗個澡,睡一覺!”
“洗澡?”殷太太又喊:“有傷口怎麼能碰水?”
“媽,”已經舉步上樓的殷超凡站住了,又好笑又好氣的回過頭來:“我二十四歲了,你總不能幫我洗澡吧!”
殷太太低低的嘰咕了一句什麼,雅佩就又噗哧一聲笑了,一面上樓,一面對殷超凡說:
“下輩子投胎,別當人家的獨生兒子,尤其,不要在人家生了三個女兒之後再出世!”
殷超凡對雅佩作了個鬼臉,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關上房門,殷超凡就如釋重負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把自己擲在床上,他仰躺著,熬忍住傷口的一陣痛楚。抬眼望著天花板上那車輪般的吊燈,又望向用黑色三重明鏡所貼的牆壁,和那全屋子黑白二色所設計的傢俱……他就不自禁的聯想到董芷筠的小屋,那粉刷斑駁的牆,木桌,木凳,和那已變色的、古老的藤椅……他的思想最後停駐在芷筠倚門而立的那個剪影上。好半天,他才不知所以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他拿了睡衣和內衣,走進浴室。他們殷家這幢房子,是名建築師的傑作,所有臥室都附有同色調的浴室。
很“艱難”的洗了澡,他覺得那傷口不像他想像那樣簡單了,而且,紗布也溼了。坐在書桌前面,他乾脆拆開了紗布,這才想起來,芷筠給他的繃帶藥棉都在摩托車上的皮袋裡。他看了看傷口,傷處滲出血漬來,附近的肌肉已經又紅又腫。這就是嬌生慣養的成績!他模糊的詛咒著。他就不相信竹偉受了這麼一點傷也會發炎!
略一思索,他站起身來,悄悄的走出房間,他敲了敲隔壁雅佩的房門,雅佩開啟房門,他低聲說:
“拜託你去我車上拿繃帶和藥來,我的紗布溼了。”
雅佩笑了笑。“看樣子,還是應該讓媽幫你洗澡的!”
“別說笑話了,我在屋裡等你,你還得幫我包紮一下才行!”回到屋裡,一會兒,雅佩就拿了繃帶和藥品進來了,一面走進來,她一面說:“看不出來,你那麼粗心大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