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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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看到這樣一個奇景,三張並排的小床,躺著三位穿著短褲的男子,仰面一個,趴著兩個,呻吟的如泣如訴,你說不清他是疼了,還是爽了。
喲!?包小三想起身,嚷了聲,又躺下了。
對,不是爽了,是疼了,捱了一擀麵杖,腰疼呢,他一嚷,正玩著手機的耿寶磊不耐煩地道著:“別咋唬成這樣好不好,至於那麼疼麼?好像我沒挨似的。”
“啊呸,要不是為了救你,老子能挨這麼一頓麼?”包小三憤然斥著這個不知感恩的娘炮。耿寶磊反諷著:“少來了,要不是我抱住夯蛋,那一杖絕對在你腦袋上,是我救了你好不好?”
“耶,也是哈,沒發現你還有流氓素質,抱人大腿上嘴咬也會啊。”包小三揭著短。
耿寶磊豎著中指:“天天罵我像娘們,你不也照樣不比個娘們強?”
這一句是真把包小三惹惱了,包小三起身扔著枕頭,耿寶磊的反應也不慢,一接住,還回去了,閒不住的兩人嘴官司不斷,仇笛嘆了聲,捂上耳朵了。
一個團體氛圍,如果遭遇外侮,可能齊心協力、可能一致對外、可能奮不顧身;但換一種環境,比如危險已去,那醜陋本性可就露出來了,在去留的問題上發生爭執了,管千嬌仍然是聽大家的意見,耿寶磊想走,那事讓他後怕。包小三不想走,這地方好掙錢,而且吃了虧尼馬還沒報復回來呢。仇笛呢,卻是一直沒怎麼說話,他傷得最重,前胸肩膀幾乎全是於青,第二天兩隻眼睛腫得只剩一條縫了,連想想抬起胳膊來吃飯都難,耿寶磊都覺得有點誇張,不過真正對決過祁連寶,仇笛知道他有多麼恐怖。
最關鍵的是,哈曼已經把經費停了,那一天八百塊的夢想,果真成了夢一場了。沒錢了,隊伍計程車氣幾乎降到冰點了。
“你們別亂行不行,就走,也不能這鬼樣子走啊。”仇笛在床上弱弱地道。
也是,包小三兩個腮幫子不一般高,耿寶磊還是個熊貓眼圈呢,說到此處,兩人頹然躺回床上,拿著塊紙板當扇子,邊扇邊流著汗,打發著這無聊的時光。
“千防萬防,防不勝防,咱們終究還是被賣了啊。”耿寶磊道。
“你們說哈曼會不會給點醫藥費啊,這特麼滴,夯蛋、祁連寶都被抓了,賠錢都沒地方要了。”包小三憤然道著。
仇笛呵呵笑了,無語地斥著:“真難為你啊,這個時候還能想起錢來。”
“管個逑用,咱想錢,錢不想咱啊。”包小三概嘆道。耿寶磊出聲問著仇笛:“你好點沒?我再給你擦點藥?”
“不用,得歇幾天。”仇笛翻了個身,臉上青腫方消,右眼還是睜不圓,兩顴還是顯得有點高,變形的臉看來暫時恢復不了原樣了。
“祁連寶真尼馬黑啊。”包小三心有餘悸地道,把人打成這樣,虧是疼不在自己身上。
不料仇笛並沒怨恨地道:“錯,他不算黑……對我手下留情了。”
“不是吧?這樣子都是手下留情了?”耿寶磊愕然道。
仇笛了,軍體拳讓那些實戰練出來的軍人打出來,一拳能搗開一摞磚,打斷你的胳膊腿那簡直是小菜一碟,而祁連寶絕對有這種實力,所以呢,現在他全身烏青,沒殘沒瘸沒斷骨頭的,已經是人家手下留情了。
“那他幹嘛對你手下留情?你長得帥?”包小三不信邪了。
“我不知道什麼原因……那事發生的有點奇怪,根本不衝咱們來的,而是衝祁連寶來的。咱們是遭了池魚之殃了。”仇笛道。耿寶磊一聽此處,指著包小三道:“瞧瞧,我說對了吧,他們是找不著偷拍的,乾脆就來個地毯式搜查,結果正好被人拿來說事了……就咱們剛來看出當街打娛記那一出,也有人蓄意拿著說事,目的,應該就是把祁連寶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