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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喝一杯吧,既然聽說你能喝。”
我錯愕地看著秦篗,不明白他的意思。這麼多年以來他都不是一個會勸我喝酒的人,除非他知道我想喝。
他看著我說:“如果可以喝就喝點,對我們這種工作來說,喝酒有時是必須的。不過今天是想讓大家放鬆,就當讓自己休息一下吧!”
他這麼說我連拒絕都說不出口了,半年來滴酒未沾,今天卻迫不得已破戒,還是當著我立戒的那個人。
秦篗舉起杯,對著周臨淮說:“歡迎加入。”然後他們3人都幹了,我喝了一小口。
褚立波隨即又給秦篗和自己斟滿,然後端起酒杯很誠懇地說:“秦總,這杯我幹了您隨意,非常感謝您介紹的那個人,解決了我女兒上小學的問題。”然後仰頭幹掉了第二杯。
秦篗喝了一小口說:“我跟那個人也不是很熟,能幫上忙最好。”
這時上來了一份魚壽司,褚立波很殷勤地端到秦篗面前:“秦總,我特地為您點的,野生藍鰭金槍魚腩,您嚐嚐。”
我咋舌。雖然之前就知道褚立波是很會來事的人,但是今天他實在是有點過。不過現在的父母為了孩子上幼兒園上小學上中學傾盡財力花盡心思的比比皆是,褚立波這種發自內心的感激也的確是可以理解的。我不知道秦篗在教育行業還有人脈關係,他的那種無所不能一直延續至今,和大學時一樣。
褚立波又說:“哪天有時間,我們一家三口請您和齊小姐一起用餐,皇悅的海鮮閣可以嗎?請您們賞光喲!”
聽褚立波提到齊渺渺,我有些悵然若失。為了掩飾我拿起一個手卷塞進嘴裡使勁地嚼著,吞嚥困難時我就了一口酒。
那晚,我和周臨淮都成了陪襯,這頓飯成了褚立波的報恩晚宴,我們都是捎帶手的混了一頓吃喝而已。結賬後我們商量著各自回家,褚立波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堅持要送我,非說我們是一路。秦篗站出來,表示還有點事要和我商量也堅持要送我,褚立波就不再爭執了。
我和秦篗上了第一輛計程車,都坐在了後座。我說:“我們不是一路,我也沒醉,你沒必要送我。”
秦篗仰著頭閉著眼說:“難道讓他們兩個人送你嗎?我不放心。”
“我可以和褚立波一起回去的,你這樣往返跑,車費也不划算呀。”
“你這是給我省錢嗎?”
我沒回答。好一會兒後,在我以為他睡著了的時候他突然說:“你覺得周臨淮這個人怎麼樣?”
我嚇了一跳,看了他一眼,他依然是閉目靠在座位上。我回他:“基本沒接觸過,不太瞭解。”
他笑了下:“我們之間沒必要這麼說話吧?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會因為你幾句話就對你或者對他怎麼著的。”
“我們不在一個專案組,我對他沒什麼瞭解。”頓了一下我接著說:“還是您希望我對他特別關注下?他有什麼您不放心的地方?”
他睜開眼看著我說:“我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生分了?”
我回頭看向窗外故意不理他,心裡卻想我們何時不生分呢?我到地方了,下車後只是說了句謝謝就關上了車門。看著車開走後,我遲遲不願回家,又想起了我和他的往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女人的義氣
一開學,一年一度的校辯論賽即將開始,秦篗找到我希望我作為反方組員,幫他們收集資料,我欣然允諾,並且非常開心他會想到我。之後得知,這次辯論賽秦篗並不參與實際辯論活動,他也只是幫忙而已,只因反方組長是他的好友——林晉。
林晉是法律系高才生,比秦篗小一屆,身高180左右,和秦篗相仿,五官俊俏,也和秦篗相仿,但膚色偏黑,眼睛太大,不似秦篗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