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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面熟,又怕認錯,還是不要認得好。”
高陽也看清了苗裔的正面,很是吃驚,沒想到真的是她,真是女大十八變:
眉淡籠煙嬌額蹙。愁目含情,兩靨天然熟。嬌襲病身如白菊。無聲自喘嬌如淑。
閒靜時如花似玉。行動時來,弱柳扶風促。酒比伯倫多一斛。詩如太白三分足。
倆人眼神對望,高陽看得苗裔有些不好意思。高陽從苗裔眼神裡感覺她好像沒有認出自己來,“我,我叫高陽!”
苗裔遲疑了一下,心想,“他也姓高,真巧了。倘若真是他,我今天要報仇雪恨!”
“公子打趣吾了,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怎麼巧了?”高陽明知故問。
“吾叫苗裔,公子卻叫高陽,豈不知《離騷中》開頭便是帝高陽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高陽聽後,沒想到真的是她,其實高陽原來名字不叫高陽,只是想念苗裔,索性改了名字,身份證都改了,地址也改了,給她瞧瞧也無妨,“你不信,我把身份證給你瞧瞧。”高陽也挺怕苗裔認出自己來,那樣很尷尬。
苗裔接過高陽身份證,心裡彷彿出現了一個人,就連生日都一樣,她生性多疑,不敢確定,更不敢冒昧多問,把身份證還給了高陽。
高陽為什麼要這樣做,無非是想跟苗裔重新相識一場,因為過去的自己,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