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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盯著薛素的背影進了小屋,陳山掌心發癢,恨不得衝上去摸一把。
他心中暗暗琢磨:瞎子的婆娘,從沒個不養漢的,薛素模樣秀氣又年輕,難道真願意跟一個瞎了眼的殘廢日日呆在一起?
喉結滾了下,見楚清河走到近前,陳山趕忙收起歪心思,瞥了一眼正在餵雞的蓮生,低低道:
&ldo;楚哥,你家蓮生也不小了,怎麼不尋思給她找個好人家?&rdo;
抓了根蒿草,楚清河忍不住皺眉:
&ldo;十二歲的小丫頭,著什麼急?&rdo;
陳山嘴裡發乾,他今日之所以走這一趟,只因收了村長的好處,村長是他堂叔,生了個傻子,眼看就要到成家立業的年紀了,偏腦筋不清楚,沒有人願意將閨女嫁給傻子,村長可不就著急上火了。
村裡但凡有閨女的人家,村長挨家挨戶都相看過,楚家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蓮生又不是楚清河的親侄女,稍微花點銀子,說不準也能促成這門親事。
&ldo;楚哥你怎麼能這麼想?終身大事萬萬不可馬虎,必須早點定下來才是、&rdo;
楚清河臉上隱隱露出幾分惱意,陳山是個人精,否則也不能走街串巷賺那麼多銀錢,即便閉了口,不再提蓮生的親事。
薛素回屋後,便拿布巾擋住臉,翻找出鐮刀竹筐等物,往河邊走去。
剛邁出籬笆院兒,陳山的眼神直直掃過來,緊盯著女人輕輕擺動的腰臀,等到人走遠了,才收回眼神。
安寧村雖然窮了些,但楊樹跟柳樹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漫山遍野不知長了多少,就算她砍了枝條,村裡人也不會說些什麼。
走到河岸邊,薛素掏出鐮刀,找了棵柳樹,將柔嫩的枝條給砍下來,她砍樹時動作十分小心,避免傷到了主幹,等到柳枝裝了半背簍之後,又如法炮製,弄了些楊樹的枝幹,背著沉甸甸的材料往回走。
眼下米酒還沒有釀製好,但楊柳樹的枝條卻可以先處理一番,薛素將樹枝放在碾子上,便跟耕地的老牛似的,勤勤懇懇地幹著活兒。
楚清河緩步走進來,聽到碾子的聲音,略猶豫了片刻道:
&ldo;讓我來吧。&rdo;
說著這人便直直往前一步,薛素正蹲在地上做活,楚清河又生的高大,這麼一撞,直接便將她抱了個滿懷,結實臂膀如同鐵水澆築的枷號,將薛素整個人都攏了進去,鼻前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兒,讓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薛素不由咬咬紅唇,放下手裡的碾子,試探著想要站起身。
哪曾想還沒等薛素的膝頭完全打直,腰眼處好像被人狠狠捶了下似的,她兩腿發軟,跌了下去。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裳,楚清河能夠感受到懷裡的女人有多嬌小。
明明薛素也是偏瘦的身形,渾身沒有二兩肉,偏偏身上帶著的那股桃木香格外不同,輕輕嗅聞便覺得一陣熱意翻湧,淺淡香氣中帶著幾分勾人,也不知究竟是何香料。
自打從馬背上摔下來,楚清河眼前除了黢黑再無他色,想要弄清楚什麼物件兒,都只能用雙手慢慢摸索。
此刻薛素直直往地上跌去,乾枯雙手按著她肩膀,力氣用的略大了些,將人及時扶住。
她腰背處還是有些發疼,忍不住悶哼一聲,杏眼裡像是含著水兒。
緩了會薛素糊成一片的腦袋才略清醒幾分,雙手不斷掙動,咬牙恨聲道:
&ldo;姓楚的,你還不鬆手?這青天白日讓人瞧見,我哪還有臉面做人?&rdo;
即使重活了一回,薛素好面子的秉性尤不能改,一雙大眼兒急急往院外掃著,生怕村裡的男女老少從楚家前面經過,只可惜她看得見未加遮掩的田壟,卻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