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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必要的反抗又有何意義?
後來,她的講臺恐懼症好了。站在講臺上的她,大方自然,勇敢自信。每次實訓比賽,都會主動參加。她開始找兼職,賺生活費。
她還加入了校報社,每天都忙得不行。可再忙,躺下的時候,也總會想起他。
大一的第二個學期,他們專業開了寫作課。她的寫作能力不錯,專業課老師很看重她,每次都會拿她的文章出來做示例。課後寫作老師還找過她,說自己有個朋友是做報社的,他們的專業報正打算開個新專欄,問她有沒有興趣去寫寫看。
李詩悠聽了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就半桶水,專欄那麼專業性的東西,怕自己寫不好。
那老師也不勉強她,只說讓她先回去寫一篇給那邊看看,看那邊反應怎麼樣再決定。
她答應了。
後來,她就給那個報社寫了三年的專欄。
而每次拿到的稿費,她都拿來了買車票。
這一年多來,一開始她總是省吃省喝把錢存下,在每一次有衝動想去見他的時候,跑到火車站買下一張去往b市的車票。
可這麼久過去了,車票存了一張又一張,可她連一次上車的勇氣都沒有。每一次拿著車票站在檢票口前,看著別人進進出出,聽著車站裡廣播一次又一次地播送著火車到達,請乘客儘快檢票進站的聲音,她都只是靜靜地看著。
直到檢票結束,火車遠去,她才擦乾臉龐的淚水,悄然離去。
她還依舊給那個地址寫著信,只是再也不會想他能不能收到了。晚上寫,白天投,那似乎已經已經成了她一個雷打不動的習慣。
只是這個習慣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那天,她在學校外面的公交站等車,她打算把信拿到離學校遠一點的郵局去投。
投出去的信,她從來不敢在靠近自己的地方投。
高中那會,她也如現在這樣坐公交到離家裡遠遠的地方才敢投,而且每次投的地方都不一樣。這樣,就算信他沒收到,也沒人會知道,這信是誰寫的。
她的想法到底有些自欺欺人了。
&ldo;你這樣到底是在折騰那收信的人,還是在折騰你自己?&rdo;
突然出現在身旁的男生,讓李詩悠嚇了一跳。
韓思齊?他怎麼會在這裡?
眼前這人,是隔壁c大的學生,跟自己同級。
他們是在一次活動中認識,交情其實不淺,他還救過她一次。那次是兩校的社團聯合舉辦的一場活動,而李詩悠作為通訊員被外派到c大,採集活動資訊,瞭解流程,方便後期撰寫通訊稿。
一來二去,兩人也就熟悉了。後來他們要到校外去拉活動經費,李詩悠也被點名跟去了。
那天他們跟贊助商簽完約後,便各自散了。李詩悠準備坐公交回學校,卻在一個行人很少的路口轉彎被一個男人拉著了手臂。
她嚇了一跳,想要掙扎開。可那男的力氣很大,死活不放開。她大喊了一聲:&ldo;你幹嘛!我不認識你!&rdo;
可男人的手卻不松,還開始使力扯她的手想往一邊人少的巷子走去。
李詩悠頓時警鈴大作!她正準備大喊救命的時候,肩膀被一直手搭住了。
還有作案同夥!
一秒間,她一腳踹向那個扯著她的手的男人,男人吃痛鬆開了手彎了彎腰,而她正打算把肩膀上的手也推開時,身後的人說話了,&ldo;大叔,你拉著我女朋友的手是想幹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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