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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們還敢對我不敬!”
“是前頭的娘,又不是現在的娘,咱們要是不敢,就不來了。”一揮手,“帶走!”
李家大老爺連忙塞銀子說好話,“家母年歲大了,您看,要不我替家母去衙門說話。”差役將銀子往回一推,冷笑,“這麼說,往西山別院放火要燒死蘇御史母親的事,也有您的份兒了!”
李大老爺目瞪口呆。
好在差役知道這是永安侯的生母,也沒拿出太粗暴的手段,礙於李老太太聒噪叫嚷個沒完,直接一塊破布堵了嘴,將人帶去帝都府交差。
接下來的審問就更簡單了,李老太太毒是毒,關鍵毒前頭還有個蠢字,又蠢又毒,哪裡是帝都府那些積年老吏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審出諸多內情,往上一稟,帝都府尹心道,我的乖乖,竟還涉及到二十幾年前永安侯髮妻死亡事件,更有夏少卿府上首尾。帝都府尹官兒不大,正四品,由於帝都權貴多如走狗,正四品的帝都府尹在帝都城裡簡直是受氣包一樣的存在。不過,能在帝都混的,都不是等閒之輩,帝都府尹也知道今永安侯繼室就姓夏,出身夏少卿府上。
案子到這個地步,已不是審與不審的問題了,帝都府尹簡直看到一條金光大道在自己面前鋪開。內閣彭相病休有一段日子了,如今是次輔代首輔之位,皇帝雖小,太后卻是威嚴。而且,看陛下的樣子,年紀小卻不是糊塗人。
當官靠什麼,靠名聲!譬如鄭伯巖,有了鐵面的聲名,官場上誰不讓他三分。再譬如自己,此案若能辦下來,官場上更進一步是鐵定的。
至於得罪人……不把其他人踩下去,他怎麼上去呢!反正案子已經查了,且經了御前,若不能一查到底,反擔個無能的評價,還不如鐵面無私一回,也叫陛下看看自己的本事!
打定主意,帝都府尹回後院讓夫人找出官服,從容換上,便進宮向皇帝討主意去了。無他,夏恭人可是正四品誥命,帝都府尹也是正四品,若無上意,他尚不能動夏恭人。
穆瑜正在唸書,於是,帝都府尹見到的是宋太后。宋太后聽內侍回稟早朝時的情形時聽了一耳朵關於此案的事,原以為只是簡單的殺人滅口,不想案情複雜至此。不過,這對於宋太后並不是什麼難以決斷的事,她道,“卿是帝都府尹,且是先帝時的老人了。帝都府的安危,先帝信任你,皇帝信任你,哀家也信任你。此事只管去查,勿必要惡者得其誅,冤者正其名。”
帝都府尹忠心又激動的領了太后口諭。
原本李老太太一入大獄,帝都裡訊息靈通的無不私下嘀咕,其實大家都有不解之處,殺人總有理由,如李老太太這等,你家跟人蘇家有什麼冤仇啊。無非是永安侯與蘇神醫略有不睦,但,永安侯還蘇氏嫁妝一事,帝都人都覺著做得漂亮,永安侯稱得上光明磊落。就算你李老太太不爽,那也該是不爽蘇神醫吧,好端端的,您去燒人家蘇探花的娘做甚?人家一寡婦,苦巴苦業的把兒子培養成材,人家哪兒礙你眼得罪你了啊?
大家都想不通裡頭的因果緣由,唯寧安侯夫人紀閔心裡七上八下,大概是明白的。永安侯府與寧安侯府都姓李,原是一個老祖宗出來的,後來才分了宗。這些年走得挺近,李老太太出了這事,寧安侯在家裡罵了半日,直說,“刁婦誤事啊!”永安侯去蜀中查蜀王府的事,回來便是大功一件,這個關頭,李老太太去燒人家別院,簡直是打永安侯府的臉!雖然兩家名份上只是族親,但族中出了此等事,永安侯做族長的便要擔些干係!真多少功勞都不夠這蠢婦扯後腿的!
紀閔與寧安侯夫妻和睦,諸事不瞞的。紀閔道,“那天承恩公壽辰,我見到了一個人。”
“誰?”值得妻子這樣單單拿出來說,要說帝都權貴內眷,憑寧安侯府的地位,妻子不認得的少。
紀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