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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建。
上一屆畢業的兩個理尖班,大半上了清北。
說話間,景在野已經做完了,他把草稿紙推給楊一帆,“看不懂再問,睡了。”
……
“因為學校調課安排,現在我們班的語文課由許先老師上,以後許先老師就是大家的語文老師了,他是我們學校語文組的特級教師,大家掌聲歡迎!”班主任說完,示意大家掌聲歡迎門口的男人。
溫灼若看著男人手上提著的印著迴圈使用標誌的綠色布袋,眼底飛快閃過些什麼,放下托腮的手,小聲問莫遇:
“你看我們新語文老師,像不像一班的班主任?”
莫遇回憶了一下,壓根什麼都想不起來,一片茫然。
男人走到講臺,白襯衫搭黑褲,很瘦,鏡片有點反光,和六班班主任簡單說了幾句,他就從綠袋裡拿出保溫杯,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一隻手撐在講臺上,掃視一圈,他開口:“同學們好,我以後就負責教你們班的語文了。”
莫遇舉手,朗聲問:“老師,你是一班的班主任嗎?”
溫灼若阻止不及,把頭往書後躲了躲,周圍打量目光不斷。
語文老師轉身在黑板上寫下“許先”兩個字,雙手撐在講臺上,看著溫灼若那桌說:“沒錯,我也是一班的班主任,同時負責一班二班的語文課,現在多了你們班,以後要是有不懂的問題,可以去樓上辦公室或者他們教室裡找我。”
“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莫遇想說“沒了”,可另外一道聲音打斷她,來自後兩排,寸頭男生站起來。
“老師,一中校規男生只能留寸頭,你們班那個景在野,憑什麼就他還能留著頭髮,我聽說實驗班很嚴,就是這麼個嚴法?”
“是啊憑什麼!”
“憑什麼?”
莫遇在體育館打球,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溫灼若去的雖然晚,但也打聽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現在挑釁告狀的就是那幾個圍堵景在野的男生,大概是輸球了不服氣。
寸頭男生存心給景在野找不痛快,又說:“我們普通班的學生都剪了頭,整個年級就他一個搞特殊,不太好吧?”
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以為許先要下不來臺。
溫灼若想到景在野那頭烏黑濃密的頭髮。
似乎很好摸的樣子。
這個念頭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意外地產生了些遐想。
她自己先愣了一下,而後,耳後根一點點紅起來。
被這樣當眾質問,像是要逼著新來的語文老師給個交代,可誰都沒想到,許先根本不吃這套,用手掌底部折著書頁,“我讓他留的,怎麼了?”
寸頭男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許先不看他,看全體男生:“你們想剪寸頭嗎?”
男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琢磨著難道語文老師要幫他們求情,也準他們留?
窸窸窣窣的聲音:“想。”
寸頭男生彷彿被背叛,臉色不太好看。
許先又看著他說:“你想嗎?”
憋了許久,男生臉漲紅:“想。”
一陣憋笑的聲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