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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戟睡下時,柏玉剛到「盲罪」。他昨晚離開後開車去了暉城最高的萬朧山,在那兒的觀景平臺上往下看,整座城市就像一個燈火通明的精緻模型。
建築變得渺小,人也變得渺小,人的悲歡離合更是渺小得足以忽略不計。
本就是歲末嚴冬,山上氣溫更低,風吹得人頭痛,痛過之後帶來清醒。柏玉在還沒有開到山頂時,情緒就逐漸平靜下來。
他到底在焦灼什麼?他與寧安早已是過去式,他們之間有七年的愛情,這不假,但也是寧安親手放棄了這段愛情。寧安眼裡只有藝術,真正的愛人也是藝術,他排在藝術後面。
他付出得更多,放不下的當然更多。他為什麼非要和寧安比?寧安能夠毫不介懷地跟他打招呼,笑容從容。他還不能,還需要時間從這段失敗的感情裡走出來,因此在突然相遇時不夠從容。
為這種從容與不從容生氣,有什麼意義?
寒風裡,他將羽絨服的帽子扯起來遮住頭,帽沿的長毛刮在臉上,絲絲髮癢。
他和寧安不體面的偶遇,還將另一個人牽入其中。沈戟。他那一腔憋悶最終發洩在沈戟身上,以不願意被當做工具擺布的名義。可事實上他最清楚,那不過是借題發揮,不願意參與炒作是真,但放在平時,他會好好跟沈戟商量。平靜下來再想,當時沈戟皺著眉要求他配合時,他應該是暗自興奮的吧,因為終於有了爆發的理由。
抓住沈戟的衣領時,他手心泛起清晰的痛感,領針紮了他一下。明明是他建議沈戟戴上那枚領針,但那時他怎麼看怎麼覺得領針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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