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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要是再不來,老師送你回家,老師給看門的大爺留張條,要是你爸爸來了,也會知道你安全到家了,誇你好了不起呢?你說對不對?”
蔣研看了眼何老師,轉身坐在了不遠處的臺階上。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眼看著燈一盞一盞的亮起,蔣研的眼裡噙滿了淚水,走到何老師的身旁,拽了拽何老師的衣角:
“老師,我想回家。”
蔣研往日裡,也有過獨自回家的時候,可沒有一次覺得這樣難過,這樣的長。
“研研,要不我們去坐公車。”
蔣研搖搖頭:
“不,爸爸總在這條上騎車,也許爸爸會看到我們的。”
語氣的執著,那種失落感。感染著何老師,讓人聽得心疼。漸漸也就不再勸她,跟著她一起往前走。
走完了,最熟悉不過的鐵門也在眼前,可蔣研稚嫩的小手,卻怎麼也抬不起,去推開那扇門。
每天也沒有這樣過,很怕很怕的感覺,從腳底升起。
“怎麼不進去?開門進去,老師看著你回家,也可以安心的走。”
蔣研回頭看眼補習班老師,又看著即在眼前的大鐵門,道:
“哦,老師,拜拜。”
她是把門推開了,可是迎接她的卻不是往日裡的歡聲笑語,反而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在煤棚裡,一聽到動靜就犬吠的‘黑’,也沒了聲音。‘黑’探出頭,看了眼蔣研,又怏怏的趴下哼唧著。
蔣研看著‘黑’心一沉,往裡總是跟自己親熱的‘黑’,像是得了一場重感冒一樣,打不起精神來。
此時,屋內又傳來奶奶年邁的聲音:
“是研研回來了嗎?”
“奶奶是我回來了。”
蔣研忙著應和,邁著小步往裡屋走。身後卻傳來‘黑’,讓人鬧心的哼唧聲。
蔣研回頭道:
“你再哼唧,我讓爸爸回來把你燉了,吃狗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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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 2 起因
說完,快走了幾回進屋。
只見奶奶盤腿坐在炕頭上,旁邊坐著不串門的程姑姑,兩人從蔣研進屋後,一直也沒有怎麼說話。
奶奶看著程姑姑:
“領她去吧,孩總歸有知道的權力,孩大了,瞞是瞞不住的。”家裡的大狼狗‘黑’,突然犬吠了起來。蔣研有種不好的預感充斥著全身,她討厭那樣的感覺。
程姑姑帶著蔣研,急忙的趕去了醫院,進到醫院,黑壓壓的一群人,她看見了熟悉的身影,突然崩潰的哭了出來,一上的忍耐,轟然坍塌。
“媽,爸呢?他今天沒來接我。”
媽媽別過頭去,不再看蔣研清澈的眼神,她拉著媽媽的衣角,回頭看著熟悉的人,叔,四叔,舅舅,還有年邁的姥姥,眼裡都蒙上一層霧氣。
四叔蹲下來,雙手握著蔣研的雙臂。蔣研眉頭皺起,四叔不時地擦去蔣研臉上的淚水:
“從小到大,研研總是哥哥姐姐中最懂事,最乖的孩。”
蔣研眼神死死地盯著四叔的眼睛,她似乎看懂那眼神所帶來的含義,孩的眼神總是最清澈,最不忍傷害的,家裡人在旁側過頭去,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叔,爸爸是不是出事了?爸說過,明天領我去吃羊肉串,爸還說過……”
媽媽的眼淚頓時決堤,情緒一的失控,悲傷的哭聲,充斥著每個人的耳膜,舅舅扶著媽媽勸著。
家裡人沒人能完全清楚,一字一句的告訴蔣研,告訴她,她的爸爸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從這以後,蔣研的記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