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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蓮粉面一紅,神情慌亂,嬌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刑芳爽快大笑道:“大哥,你瞧瞧,蓮姐害羞了呢。”
花巧語冷眼旁觀兩人言行,靈動的貓眼微眯,悄悄斜睨著刑慎,眼中隱著濃濃的妒嫉與懷疑。
刑慎感受到她那薄怒的目光,微微皺眉,沉聲道:“芳兒,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說話老是這麼不知輕重,大哥和你蓮姐只是師兄妹的關係,你別亂說話,讓旁人誤會就不好了。”
徐蓮聽得他這麼說,神色大變,失落而傷痛。
而當刑芳正欲反駁時,卻瞧見了在一旁靜默下語的花巧語,訝異地問:“大哥,這位姑娘是?”
刑慎微微一笑,向她們介紹:“這位是大哥在京城相識的花巧語花姑娘,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帶她回來見見爹孃。”
他言語含蓄,但兩人都曉得他性格嚴謹,素來少與姑娘家交往,更別說是帶姑娘回家,依今日這舉動看來,必定是對這女子情有所鍾,甚至已論及婚嫁。
徐蓮面色立時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震驚與不信,而刑芳的反應雖不如紫衫女子強烈,卻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而聽到他這番解釋的話語,花巧語這才面色稍緩,心中的懷疑也才暫且壓下。
刑慎轉向她微笑道:“巧兒,穿青色衣衫的是我妹妹刑芳,而身著紫衣的則是我師妹徐蓮。”
花巧語眼底掠過一絲深意,淺笑道:“初次見面,兩位姑娘請多指教。”
刑芳好不容易才從錯愕中回覆,她睜大了眼,既是好奇也是恐懼。
“京城花巧語?等等!難道你便是『麻煩』中的『蓮花舌』花巧語嗎?”
“正是。”花巧語挑起眉,笑得分外溫和,視線卻穿過刑芳,落在怔怔望在刑慎出神的徐蓮臉上。
她可一點也不訝異自己的“威名遠播”,反正天下好事者眾,傳言傳到最後都會變了樣,瞧那刑芳望著自己的模樣,活脫脫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怕的珍奇異獸,只差眼珠子沒掉了出來。
怪了,記憶中她可不記得自己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惡事,為什麼大多數的人見到她都是一副戒慎恐懼的神情?
不過,這徐蓮雖是聽見了她的名號,卻根本連看部下看她,一雙眼睛只粘在刑慎身上,美人就是美人,那哀傷的神色連她看了都感到疼惜,刑慎,又會有何反應?
她轉首望向刑慎,卻見他沉著一張臉,望向遠方的眼隱著某種複雜的情緒,似是無奈與不忍。
花巧語秀眉微擰,胸口酸澀與苦悶並生,故意問道:“慎,我怎麼覺得你妹妹和師妹似乎不大樂意見到我同你一起回來?”
“是你多想了,你是我帶回來的人,她們怎麼會不樂意見到你?”刑慎豈會不知她心意,連忙出聲緩和局面,並以眼神示意兩人。“芳兒、師妹,你們也說些話啊。”
他的巧兒可真是會吃醋,他都已經表明過心跡,也帶她回來拜見爹孃了,她卻仍是放不下心,不過,他又怎能怪她,畢竟師妹的事他未曾告訴過她,也難怪她會起疑了。
刑芳擔憂地望了面色雪白的徐蓮一眼,故意譏諷道:“是,我當然樂意見到花姑娘,只是大哥從來沒帶過女子返家,而花姑娘的名號又過於『響亮』,所以我們一時問有些訝異罷了。”
她特別加重“響亮”兩字,擺明是暗諷花巧語惡名昭彰。
花巧語是何等人物,哪容得有人在她面前逞口舌之利,立時毫不客氣地反駁:“原來刑姑娘覺得我的名號過於響亮,不過名號這東西是旁人給的,我自個兒可管不得它響不響亮,刑姑娘要是對它有意見,那就麻煩你同旁人說說,別讓我這名號大過響亮可好?”
“這……”刑芳面色一紅,訥訥說不出話來。
徐蓮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