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頷首。不知是故意抱來給自己看的,還是覺得鮮少會有人認得,總之,那琴的確是有些來頭,金絲楠木伏羲琴,古往今來多少人趨之若鶩。
“之前聽朝雲提到過幾次,說是這風塵居里的臺柱子,一手琴音出神入化。”姬無鹽託著腮看岑硯在那雕木頭,那木頭他已經雕了許多日,除了小了一圈之外,並不曾覺得雕出個子醜寅卯來。
“自古以來匹夫無罪而懷璧其罪,這女子……怕不是那麼簡單。”
“誰不簡單?”小小的腦袋探出來,懷裡捧著和他腦袋一樣大的碗,“古厝大伯,誰不簡單?”
大伯……
溫雅如古厝,表情也是瞬間龜裂,不可置信地回頭看寂風,“你……叫我什麼?”
“大伯呀!”
半大的孩子仰著臉,粉嫩粉嫩的臉上一臉的天真無邪,“姑娘說了,你這個年紀都能當我爹了,我再叫你哥哥的話,你就是為老不尊了。”
姬無鹽看看屋頂看看地面,雙手支著凳子準備起身跑路,又聽那娃繼續不打全招,“姑娘還說,七歲的小孩子就是要玩蓮花燈的,你就是因為小時候不玩,如今一把年紀了還找不到媳婦……大伯,你問問姑娘,如今再玩起來,可還來得及?”
姬無鹽發誓,那一瞬間她已經聽到了古厝後牙槽被咬地嘎吱嘎吱的聲音……
這個藏不住秘密的死小孩子!
迎上對方緩緩看過來的眼神,姬無鹽笑地格外艱難,“嘿嘿、嘿嘿……古厝,你、你聽我說,這孩子夢魘,記差了,我、我……”
“姑娘也是不記事了……明明是姑娘中元節的時候同我說的,怎地就變成我夢魘了呢,那時候岑硯哥哥也在,那蓮花燈也還在呢!”說著,回頭去看已經擱下了匕首的岑硯,一臉茫然又執拗的樣子,問,“岑硯哥哥,是吧?”
岑硯哥哥、古厝大伯……
古厝的臉色就在那一句又一句的“岑硯哥哥”裡,硬生生地漆黑如墨。
岑硯三兩步走過去,一把撈起在鬼門關來回蹦躂的寂風,快速閃人……隱約後頭還能聽到自家姑娘垂死掙扎的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