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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傷就像一場洪流,身處其中,怎樣伸出手都抓不到岸邊的石頭,越來越沉入漩渦,越來越遠離塵世。
無數次失眠的深夜裡,他會想,或許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可閉上眼睛,他仍舊捨不得放下一些東西。
那麼走出去看一看吧,到世界盡頭,放下一切,把難過的事都留在那裡,然後和自己和解。
這樣關閉了所有與過往產生聯絡的通訊工具,他背上了行囊,讓舅舅賣掉了母親留給自己的房子,義無反顧裡開始了流浪。
然後一路逛完了布宜諾斯艾利斯,見到了電影裡的街道,又坐飛機到了伊瓜蘇,對著奔騰的渾濁河水默唸黎耀輝的獨白。
「我終於來到了瀑布,我突然間想起何寶榮,我覺得好難過,我始終認為,站在這裡的,應該是我們兩個人。」
彼時世界另一端的朋友家人們怎麼樣呢,陸宇寧終於任性了一次,沒有去想這些,只是按著心裡頭的指引,飄飄蕩蕩,行走了小半月,來到了目的地,世界最南端的小鎮烏斯懷亞。
站在小張為黎耀輝帶走悲傷的紅白色燈塔前,陸宇寧望著大海另一端的南極,默默站了許久。
「黎耀輝,不如我們重新來過。」
天空、大海、冰川,都是深沉的藍色,卻不再是蝴蝶振翅的憂鬱。
他身處真正的天涯海角,在世界最後的郵局,給顧向年寄了一封明信片,上面只有這一句電影臺詞。
寂寞的時候,人都一樣。而我走到了世界的盡頭,仍舊無法獨自踏上荒蕪死寂的南極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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