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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吧,明日一早繼續出發。”
沐清屏等著醫館來為他處理好傷口,或許是看在那少女救了她的份上,竟鬼使神差的親手為他包紮起來。
少女看著她半摸索半包紮的樣子,那傷口包的甚至有些醜。
“你會包紮嗎?”她不自覺的開口問。
沐清屏搖搖頭:“不太會。”
“啊?”
沐清屏打完最後一個結,輕輕拍了拍那傷口說道:“好啦,本公主第一次包紮,這是你的福氣。”
那少女沒有說話,嘴角微微笑了笑。笑容中有些寵溺的意味,她覺得沐清屏似乎有些可愛。
沐清屏也捕捉到了她那一閃而過的笑容。
“原來你會笑啊?”
她仍是一言不發,恢復了冷漠的神情......
此次刺客來襲,打的猝不及防,雖然最後取勝趕走了刺客,卻也損失慘重。如果這個時候再來一波刺客,賑災的隊伍一定是頂不住的。好在後面一切都很平靜。
第二天一早,賑災的隊伍再次上路趕往西州。
————
七月二十四日
司鈺帶領著欽差大隊到達西州,一進城門便看見城內一片祥和之景。他還有些納悶,又向前多走了片刻才發覺發放救災糧的隊伍。
而西州刺史帶領一眾官員也早已等候在此。司鈺見此景象,隨即下馬。
如果按照實職來論,司鈺只是個七品的監察御史。而王振身為西州刺史,是個實打實的三品官,司鈺應當行拜禮。
可如今司鈺手掌御史欽差印,頂為正三品。兩人是平級,自然不必行禮。
王振:“早聽聞司大人才華斐然,年輕有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那王振是個奸詐的主,一臉的陰險。聽到他這話,司鈺也客客氣氣的自謙了幾句。
這時司鈺注意到,在王振身後的官員中有一個大概三十歲的男人不似他人笑得那般諂媚,反之是一臉的正氣,以及對於王振的不屑。
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侍衛,暗指讓他前去調查此人。
在眾人的簇擁下,司鈺暫時住進了一個名為“函館”的別院。
王振:“司大人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我等已備下宴席為你接風洗塵。還望司大人莫要推辭,今晚賞光。”
“刺史大人太客氣了,本官職責所在。”
司鈺雖然嘴上如此說,可心裡卻十分不願與他為伍。他在心中暗暗想到:老狐狸,我遲早處置了你!
礙於查案,為了方便獲取訊息,司鈺只得參加那宴席,如此也能在席面上刺探一下西州這些官員的虛實。
入夜,宴席上
宴會上,除了幾名官員外。司鈺見還有幾人恭迎在側,看穿著像是當地的富戶豪紳,大抵便是那些與王振勾結的商人。
大部分官員都到齊了,而今日白天見到的那名官員卻沒有來。
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大膽,明知道司鈺來巡查,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露面。
這些人極其阿諛奉承,司鈺卻不敢有絲毫放鬆,一邊與他們打著太極,一邊讓侍衛和書童觀察著眾人的動向。
此次巡查,雖然朝中皆知是查案,可是對外的訊息卻不是如此,對外宣稱是照例出巡。所以王振等人自然也沒有完全知道司鈺此行的目的。
司鈺:“不行了,本官要睡了”
說罷,司鈺便倒在了桌子上。酒過幾巡,司鈺假裝醉酒被他們送回“函館”,待人走後,宴席上一改剛剛的陰沉,反之熱鬧起來。
一名官員“大人,這個毛頭小子,也不怎麼樣嗎。”
王振:“不可大意,他的戲演的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