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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時圖嘴頭子快活,說了些葷七素八的話,忽然想是不是過了點,這二毛子不會翻臉吧?
誰知這小子不但沒惱,反倒嬉皮笑臉把話接了過去:行啊,陸哥,咱倆誰跟誰啊,我老婆就是你老婆。不就是一女人嘛,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借兄弟穿穿有啥不行啊?待會兒那老孃們你要是對上眼兒,就發句話。看得起我老婆不就是看得起我嗎,你說是不是,陸哥?
聽了這小子一番歪理邪說,我倒有幾分尷尬,一時語塞,不知回什麼話好,只好乾笑一聲。
吳二毛的“特優會見室”是一個套間。
我進了外間的會客間,剛準備在沙發上坐下,從裡間臥室出來一個女人,大約二十三四歲,衣裝很時尚,甚至有點暴露。
那女人身材苗條,前挺後翹,下巴尖尖的,一臉狐媚樣兒。
吳二毛對那女人笑道:燕子,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陸哥。
那女人先是一愣,忽然又像想起什麼似的,眼珠一轉,馬上熱情起來:是嗎,這就是陸哥啊。我家老公常嘮叨你,寫信回家說,接見時也說,說陸哥人特好,他在這兒就全指靠陸哥了。哎,陸哥,你坐呀,我給你沏茶去。
說完,那女人朝我一笑,轉身又進了臥室。
吳二毛也朝我詭秘一笑,也跟著進了裡間。
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吳二毛放在茶几上的香菸,吐了兩個菸圈,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剛才在外面,對吳二毛說的那番話,不過是口頭上討點便宜,雲端裡的豆腐,意淫他老婆罷了。我正當精壯之年,老婆又離了婚,眼看別人雙飛雙宿“特優摟“,心裡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
出乎意料的是,吳二毛居然把那番話接了過去,是真是假,好像有點難以把握。剛才兩人又鑽進臥室半晌沒出來,更是令人心生疑竇,琢磨不透。
那女人模樣風騷,神情曖昧,真有點讓人難以自持!
在我吸完了一支菸後,吳二毛和他老婆終於出來了。
吳二毛忙過來又給我點了一支菸:哎呦,陸哥,真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們在找我老婆從家裡帶來的茶葉,也不知放哪兒了,找了半天,茶罐子滾床底下去了,哈哈!
果然,吳二毛老婆手上拿著個綠色的茶葉罐,過來就要給我泡茶。
我一隻手搶過茶杯,一隻手推著那女人軟綿綿的手,心裡一緊,嘴上在說:不用不用,我坐兩分鐘就走,不能耽誤你們啊,哈哈!
這女人指若棉條,我心中有些晃漾起來,生怕自己把握不住失態露醜,趕快把手縮回。就在我的手縮回的一剎那,那女人的纖纖指尖順勢在我手心輕輕颳了一下,同時眼波流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一股電流,從手心一直傳到心尖,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用一根薄如蟬翼的羽毛在心尖撩撥了一下,奇癢難耐,然後擴散到全身每個毛孔。
吳二毛雙手按著我的肩膀,硬是把我捺到沙發上:陸哥,你別跟我客氣好不好?我老婆在家裡做了點菜,機會難得。這啥地方?這要擱外面,不是五星級的,我也不敢請你陸哥是不?你就將就一回,給兄弟點面子行不行?你坐,我去樓下小賣部拿兩瓶飲料。燕子,你陪陸哥坐會兒,給陸哥削個蘋果,我一會兒就回來。
他老婆推了他一下,笑道: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好陸哥的。
吳二毛回身捏了下他老婆的手,說:那陸哥就交給你了,用點心啊。
這對活寶演的是哪一齣啊?敢情我是被人送到幼兒園來了?再說,去樓下拿瓶飲料,不就幾分鐘的事兒嗎?至於千叮嚀萬囑咐跟出國似的?
吳二毛剛一走,他老婆給我泡了杯茶,就開啟話匣子,和我嘮嗑開了:陸哥啊,嫂子怎麼沒來看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