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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
他滿意的點頭,記者和攝像都‘露’出感動神‘色’,他這才對他們說:“先去側廳用茶,晚點再聊。”
終於清淨了。
“易浦城!”我怒道,“你怎麼能跟‘女’人上~‘床’?皇帝已經臥病三年了,你、你還……”
他從桌案上拿起水果,丟到嘴裡,漫不經心的答道:“沒事,我已經跟記者說了,你用‘精’神力為我治病,我好了很多。皇帝飢~渴了三年,怎麼也得釋放一下。”
我徹底無語了。
“但你怎麼能害那些‘侍’‘女’?”我冷冷的說。
他看我一眼:“那你就錯了,她們心甘情願。”
我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白自己跟他的這次‘交’鋒,正式宣告失敗。
我決定回頭囑咐莫林,讓‘侍’衛們看緊點,同時把寢宮的‘侍’‘女’,都換成醜的年紀大的。這麼想著,我又平和下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剛想起身往外走,記者們又走了回來。我朝他們笑笑,美‘女’記者也笑著說:“華小姐,既然您也在這裡,原定下午對您的訪問,不如一起開始?”
我一怔,當然不願意。易浦城就在邊上,多礙眼。誰知他竟然像知道我想什麼,不等我開口拒絕,就說:“好,遙遙坐過來。”
我當然沒有坐過去,而是跟記者坐在離他五米外的沙發上。
“能不能先跟全國人民講一講,時光族是個什麼樣的種族?”記者發問。
對著鏡頭和燈光,我略有點緊張,笑了笑,說:“我們的民族很和平,其實跟斯坦人沒什麼差別,不過都是純種人類……”
記者又問:“您為什麼在這個時間點,提出災難預言?”
我答道:“因為我之前受了傷。”然後我又把前兩天在科學家和臣子面前說的那一番話,又講了一遍,最後說:“請大家相信我!”
記者含笑,朝我‘露’出讚許的目光。我心頭一陣踏實,剛想跟她寒暄,就感覺到兩道灼灼的目光盯著我。
易浦城。
“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對遙遙說。”他忽然說。
等記者們一走,他劈頭蓋臉就是一句:“這個採訪要是播出來,斯坦全國有一半人口上街遊行。”
我又生氣又不解:“烏鴉嘴!”
他瞥我一眼:“不懂人‘性’本賤嗎?”
我怔住:“什麼意思?”
“看在諾爾支付的金額的份上,勉為其難指點你。”他往我對面沙發上一坐,斜了斜眼,“把葡萄端過來。”
我……
默默走過去端了,放在他面前桌子上。
他滿意的吃了幾顆,葡萄皮吐得一桌子都是,這才懶洋洋的說:“你站得越高,越不在乎他們,他們才越信你。人‘性’本賤,就是這個意思。就你剛才那樣子,講句話還要看記者的表情反應,等著被驕傲的斯坦族的口水淹死吧。”
我聽得一陣皺眉。
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叫我做個誠實、親和的人。易浦城的話咄咄‘逼’人,但好像又有點道理,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真誠‘交’流,才是打動對方的關鍵。”我堅定的說。
“心理戰術,才是‘迷’‘惑’敵人的根本。”他接得更快。
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根本無法與這個人溝通。可隱隱的,又覺得他說的是另一層的道理。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前幾天開會的時候,我講得那麼情真意切,自己眼淚都快出來了,但是該投反對票的,還是投反對票。
我竟然越想越覺得他說得對,而且想要冒險一試。
“謝謝你。”我沉思片刻,站起來說,“你說得有道理,我會按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