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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相報。”
綺年只好擺擺手:“世子也是一片為國之心,民女略盡綿力,既非私惠,何談相報呢。”
“對了,聽說姑娘如今所做的布料生意,乃是自成都華絲坊入貨?”趙燕恆已經要起身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來。
“是。”綺年疑惑地看他一眼,“華絲坊怎樣了?”
“也並不怎樣。”趙燕恆微微蹙眉,“只是這家絲坊躥起甚快,如今生意已然鋪得不小。姑娘可知道其東家是何等樣人?”
綺年搖頭:“這卻不知。我所進貨乃是從前有相熟絲坊入了華絲坊之下,我只從這家絲坊入貨,連華絲坊本家亦並不多打交道的。”
趙燕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生得俊秀,微微蹙眉時居然有種別樣風神,綺年看得晃了晃眼,暗想長得好真是會加分,倘若他長得歪瓜裂棗,沒準兒自己早躲遠了,就算非幫他做事不可,也不會跟他七扯八扯說這麼多。
趙燕恆並不知綺年在想什麼,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入寶山不可空手回,姑娘這裡既然有好料子,我也帶些回去,免得又被人說是不買料子的公子。”
綺年大窘,原來香鈴兒的話已經被他聽見了:“小婢無知,亦不懂識人,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世子切勿與她一般見識。”
趙燕恆笑起來:“在下當真是要買些料子的。近來華絲坊的新樣衣料已然風行,竟將江南與京城幾家老號的風頭都搶了去。聞聽恆山伯府都特地向華絲坊訂了新樣的衣料獻與鄭貴妃與太后,今年宮中年節,宮妃們都想著看看鄭貴妃要如何妝扮呢。”
也就是說,鄭貴妃就是那領導潮流的時尚達人了?綺年暗地裡吐了個槽,隨口問道:“恩科秋闈,不知金公子可曾應考?”
趙燕恆嘴角露出笑意:“已中了武舉人。”
“那真是恭喜了,明春恩科再中了進士,就可大登科後小登科了。”
“這倒不能。以國廷的武藝,還是再磨練摔打兩年再參加春闈為好。畢竟他年紀還輕,且武舉與文舉不同,不中事小,傷身事大。”
“世子與金公子是好友?”綺年忍不住要問。不說你能進人家內宅,就說你這口氣吧,跟金國廷是你兒子似的。
趙燕恆笑了:“說來,國廷於我如弟,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
嚯,這叫如弟呀?這不是如子麼?
“先外祖呂氏,與顯國公通家相交。”原來是爺爺輩就開始的交情了。
“說來國廷能得佳婦,也要謝周姑娘慷慨相助。”趙燕恆眼裡泛起一絲微帶捉狹的笑意。
綺年卻笑不大出來。衍聖公幼女,倒真是佳婦,只可憐了許茂雲。
趙燕恆敏銳地看了她一眼:“周姑娘似乎有些不悅?”
綺年嚇一跳:“豈有此理,我正要恭喜金公子。”
趙燕恆瞧了她片刻,彷彿瞭然了什麼,緩緩道:“人生世上,身不由己之事甚多,非只婚姻一項而已。”
綺年情不自禁地就嘴快了一下:“金公子畢竟是得獲佳婦了不是麼?”說完就後悔了,說這個做啥呢?
趙燕恆卻斂起了笑容,緩緩道:“紅顏知己,舉案齊眉,也並非只是女子所願。”
綺年微微撇了撇嘴,低聲說:“三妻四妾,又不知是誰所為了。”
趙燕恆苦笑:“據我所知,韓大人就不曾納妾,可見並非是男子便有齊人之心。”
綺年嘆口氣:“可是韓伯母卻得了妒嫉之名。”在成都的時候,衙門裡就有官員家的女眷說韓太太是妒婦,不許丈夫納妾,“明明女子皆願如此,卻偏偏還要相互攻訐,真是奇哉怪也。”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趙燕恆一笑:“也不過是妒羨之心罷。不過,亦有當真情願為夫納妾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