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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繹穿過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兵荒馬亂的,無暇顧及項雲裴,只記得她在離開申城前接到過項雲裴的資訊,出國前邀請她出來小聚。
她當然回絕了,快刀斬亂麻地恭祝項雲裴一路順風,前程似錦。
後來她換了手機,又輾轉了多個城市,自然就把這個人徹底給忘了。
沒想到項雲裴居然會是宋寒山的朋友,這以後兩個人免不了要見面,這種讓人膽戰心驚的場面還會繼續出現,怎麼辦?
這個答案近乎無解,簡繹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思考,找了個上洗手間的藉口離開了包廂,想去透透氣。
在餐廳裡閒逛了一圈,又去洗手間裡洗了把臉,簡繹清醒了一點,振作了一下精神。
天塌不下來,好歹兩個人還有協議在,宋寒山不可能直接離婚的,就算被戳穿了頂多就是大吵一架系統後退一格,這不是還是綠色的嗎?以前紅色兩格的狼狽都挺過來了,慌什麼,慢慢修復就好了。
鼓勵了自己幾句,簡繹出了洗手間,正要回包廂,轉角的柱子那裡有人叫了她一聲:「簡繹。」
她轉頭一看,是項雲裴。
項雲裴站在吸菸室的門口,手指上夾著一根煙,身前青煙裊裊,身後是寬闊浩渺的江面,燈光打在他的臉上,形成了明明暗暗輪廓。
這場景讓人想起某些文藝片裡的片段,畫面極具質感。
可惜,再有味道簡繹也沒心情欣賞了,顯而易見,項雲裴已經看穿了原身腳踏兩條船的真面目,從「小師妹」到「簡繹」,親密度倒退了不知道多少。
簡繹忍不住在心裡苦笑,有她這麼倒黴的人嗎?原身的好處還沒享受到,倒黴事卻一連串地都攤在了她的身上。
她定了定神,擠出了一絲笑容:「項師兄,怎麼了?」
項雲裴示意她往裡面走兩步,語聲一掃剛才在包廂中的親切溫和,漸漸陰沉:「我不想破壞寒山的好心情,但也不想被蒙在鼓裡。」
簡繹深吸了一口氣,破罐子破摔:「行,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說開了今晚能睡個好覺。」
「你和寒山是怎麼回事?」項雲裴冷冷地問,「我算了算時間,你和他交往應該就在我們倆曖昧的那段時間,孩子的歲數也剛剛能對上。」
「一夜情。」簡繹也沒法解釋,更不能把韓修遠扯出來,那就更複雜了,只好簡潔地解釋,「現在為了孩子,我們倆結婚了。」
項雲裴的臉色越發難看了,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嘲諷地笑了起來:「一夜情?是處心積慮的算計吧?我今天才忽然回過味來,當時你是不是在我和寒山之間腳踏兩條船?你後來一直對我若即若離,是不是就因為這個更好的選擇?那時我還納悶,你怎麼就忽然對我冷淡了下來,就算對我要出國失望,也不至於連個面都不願意見,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要算計寒山母憑子貴。」
男人啊,為什麼被矇蔽的時候總是看不清真相;一旦清醒,卻比誰都敏銳,把當時原身心裡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的錯誤,是他把韓修遠的角色套到了宋寒山的身上,張冠李戴了。
現在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反而會激起項雲裴的怒火,簡繹只好沉默不語。
「當然,你是不會承認的,」項雲裴自嘲地笑了笑,「畢竟我沒有證據,也不想讓寒山傷心難過。但是簡繹,我對你很失望,今天我在這裡看到你,一開始心裡特別高興,覺得是不是老天爺在暗示著什麼,我們倆有特別的緣分。這幾年我在外面一直挺惦記你這個小師妹,雖然那會兒有朋友總說你很勢利,可我都幫你說話,讓他們不要因為一些謠言對你心存偏見;和鹿鹿分手的那陣子,也是多虧了你陪著我度過了一段苦悶的時光。後來因為出國深造不得不和你暫別,我很遺憾,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