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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色——她可不是虛偽做作,雖然在陸老夫人的膝下承歡時間不多,可老夫人清醒的時候,十分疼愛重視她,那種眼神裡真愛歡喜,不是假的。再加上,她深深欽佩老夫人的為人心性,端莊、賢惠、智慧、堅貞、剛毅,如果沒有得病,嶺南的陸家不是現在模樣。
這一世,她成了老夫人的嫡親孫女,總要做點什麼的。而騙回老不正經的老爺子就是第一樁!
來到羅紫薇的小跨院,陸星霜先是行禮,待先生問起怎了,她將剛剛小全嬤嬤怎麼說的,一五一十的重複了一遍。
唯獨略過了自己之前的話。
一邊拭淚,一邊動情的道,“小全嬤嬤是宮裡出來的,在壽藥房待了二十多年。宮廷那麼多女人,大病小病,奇病怪病也經歷得多了,什麼都不驚奇。見到我祖母,也只是嘆氣,說老人家的身體一定要養,可祖母常常忘事,心血來潮老宅那邊誰攔得住?長此以往……星霜一想起,就忍不住想流淚。”
“也是!”
羅紫薇嘆了口氣,“想不到當年風華絕代的鞠師姐……誒,不對。你個小丫頭,好懸被你裝到套子裡。你父親隔三差五就回湟溪,別人不敢攔,他也不敢?那個誰,全嬤嬤,任憑她是誰,大老遠的特意跟你說病情?而不是跟你父親!”
越說越生氣了,羅紫薇一拍翹頭桌案,“好大的膽子!敢算計你先生了!”
陸星霜趕忙露出笑臉,“先生就是先生,一眼就看到學生的目的了。小全嬤嬤那邊,是我緊張祖母的病情,特地召她過來問的。她說的話,一字一句,我可不敢做假。”
聽這麼說,羅紫薇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
“我特意說給先生聽,而不是我爹爹,因為爹爹知道了,除了著急能怎樣?母親……母親無事基本不去湟溪的。我年齡又小,有心也承擔不起來,幫不上忙。所以,想請先生幫我!”
羅紫薇的眼睛閃過一道光,臉上帶著笑意,“你想我怎麼幫你?”
陸星霜正式行禮下拜,“請先生在家信中隨手帶一筆,就說‘陸老夫人頭腦日漸昏噩,親子不識,智力退化成三歲幼兒,便溺無法自控,怕是不久人世’。其他的,先生看著寫吧。”
羅紫薇眼中的光越來越盛,“你可知道,這些話流傳出去,你一輩子也洗不清汙名了!”
陸星霜再拜,“先生知我!星霜無他意,只願一家團圓!”
“一家團圓麼……”羅紫薇怔忡了下,“好吧,我試一試。可不敢保證你那個不靠譜的爺爺,能不能回來。”
“請先生盡力一試吧。若祖父執意不肯回家面對,旁人也替不得他。”
“瞧你的意思,唆使人哄騙祖父,倒是為他好了。”
陸星霜正色道,“祖母這樣的女子,世間罕有。祖父這會兒是痰迷了心竅,以為不在身邊,就視而不見,自己欺騙自己。真等那一日,悔之晚矣。先生,我雖然用謊言欺騙祖父了,但一來減輕的祖父的痛悔,二來讓祖母的晚年有親人陪伴,三來解了父親的憂愁。所以,算不上不孝吧?”
羅紫薇哈哈一笑,“騙成功了,就是大孝。不成功,等著你老子和老子的老子怎麼收拾你吧!”
說是這般說,羅紫薇很是痛快利落的給方子思書信一封,信中絮絮叨叨說了一番陸家的雜事,又將郭家如何張狂不知體統譏諷了一通,最後才順筆似的寫了幾句陸老夫人鞠氏。
這封信透過陸家的關係,長則十天,短則五六天,通向北海郡。卻不知陸老爺子知道自己的髮妻命不久矣是什麼表情,只說去了北海半個多月的大全嬤嬤、趙嬤嬤、姚嬤嬤等人回來了。
有些失望,也有希望。
她們一路打探,發現嶺南當地許多的官員,都是發配罪犯之後——誠如陸星霜所言,這麼蠻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