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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在。風陽老祖遞給女弟子一封書信讓她帶著還剩一口氣的姜師兄去往南詔蠱園找一人,整個靈域僅那人能賦予其新生。
女弟子領命後馬不停蹄連行五日的路程。
靠著老祖的罡氣維持,姜師兄才得以一路挺到蠱園。
蠱園內能見到的活人只有一位。
是個花容月貌見著年輕的姑娘,只是這姑娘講起話來老氣橫秋,自始至終都以“老身”稱呼,全然沒有一點年輕女子該有的模樣。
女弟子為她把了一宿的關,第二日在洞口睡醒卻見得一男子與之談笑風生。
男子正是全身換了樣的姜師兄。
老祖自然明白徒弟受其冤枉,對方如果找上門不處理得當沒法交代。老祖索性將心一狠,造就這個局面,一來對滄雨樓有所交代也算殺雞儆猴讓各派知道星辰派還有他坐鎮,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過來摻和一腳的;二來處理門派內部矛盾。被誤解的姜師兄已然不能立足,再待在門派只會受盡白眼,作為師父無憑無據斷然不能只靠一面之詞袒護,所以變著法子讓弟子離開開始新的生活;三來也算是老祖的私心。倘若有一日星辰派沒落,有他在外還可自立門戶再續師門命脈。
如此煞費苦心的演了一齣戲定然不能讓他人知曉。
蠱園的奇女子告訴兩人,他們師父在信箋上說了此後無事不必再回星辰派,這寬闊的天地是該讓兩人闖闖了。
聽後的兩人深知師父的苦心。
他們面向東北跪倒在地接連磕了三個響頭。
在這之後,兩人來到了一處名為零榆島的地方。
更名為“蔣尉”的姜師兄也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蔣尉說完自己的經歷,陳尋生早已是泣不成聲,他撲在師兄的懷裡放聲大哭彌補那年沒能上前拉他一把的遺憾。
蔣尉拍著他的肩頭,“你還是這麼愛哭,小心別被其它人知道了,師兄我還想多過些好日子呢。”
“師兄......師兄......”
......
大吉怕陳尋生甚至不敢直視他,這一點好幾次被陳尋生髮現,起初疑惑大吉怕生,可趙天傲告訴自己大吉連宿靈和成群的惡靈都不怕怎麼會怕這樣人畜無害的他。
陳尋生想了想沒太在意,直至臨走,陳尋生心裡突然瘮得慌。
他環顧四周沒能發現一點危險,老陳縮著脖子強迫自己不去想。
宗長們押送著兩個賊寇重新回到離歌樓,趙天傲等人則先回了玉樹苑,分別前,楠淵同少年講切記申時和其餘三位再來離歌樓,屆時有事相告。
趙天傲在心裡記下然後光著膀子走回玉樹苑。
街坊鄰居見了無一不指笑,但少年哪裡還在乎這些,他強撐著快要昏睡的腦袋悠悠走在街上。
藥酒的功效已過,副作用立刻彰顯。
不過出奇的是這酒的副作用可以等同於說沒有,除了出奇的渴和厚重的睡意沒有感到任何的不適,以至於趙天傲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喝醉了。
有一說一,馮老漢確實有點本事,做出這種幾乎逆天的藥酒本來還擔心落個非病即殘,沒想到只是虛晃一招。
玉樹苑樓房的木門這些時間始終是半開著。
林心柔一直等啊等,等了許久終於盼出熟悉的面孔。
看著少年上半身幾乎遍佈的淤青血汙,林姑娘心疼地伸出手輕輕撫摸。
趙天傲溫雅一笑,“我沒事,讓我好好泡個澡再睡上一覺,醒來美美地吃一頓就恢復了。”
話雖這樣講,但如此傷勢之下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最後趙天傲還是乖乖的躺在廂房的床板上讓林心柔替他做起針灸。
這又不得不提林姑娘的醫術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