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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剩下的1。
人總是這麼奇怪。
會因為一張臉喜歡上某人,會因為一張臉厭惡某人,再因為一張臉,思念起某人。
我關上門,沒有理會梁枝庭直白的目光。
反正他和陳鷹最終的目的都一樣,男人和男人,想做的不都是那檔子事?
陳鷹最近送了很多東西,我全部堆在牆角,如今已經堆了不少,等以後找個機會,把這些東西再還給他。
挑了瓶不知道什麼牌子的洋酒倒進杯子裡,我在窗邊坐下,慢慢地抿。
本來只想喝一小杯,但不知不覺間,一杯又一杯,剛開的酒已經下去了半瓶。
臉頰有點燙,我站起身,腦袋有點暈暈地轉。
是我最喜歡的狀態。
我去洗了個澡,洗完澡,整個人就更暈了。
披著浴袍,想去廚房隨便弄點東西吃,剛走到廚房門口,啪,屋裡燈光驟滅,漆黑一片。
停電了?
我按了幾下開關,燈光毫無反應。
開啟窗戶往外看,左鄰右舍燈光依舊明亮。好像只有我屋裡停了電。
這麼倒黴的嗎?
電錶箱在外面走廊牆上,我開啟門走出去,開啟蓋子撥拉了幾下開關,屋裡燈光一點動靜沒有。
可能是裡面的線路燒掉了。
我嘆了口氣,倒黴起來喝水都塞牙。
打了電話叫電工師傅來修,走廊上至少有燈,我也沒進屋,就這麼蹲在門口等人來。
臉埋在膝蓋裡,眼皮重重地往下闔,半夢半醒間,肩上一沉。
睜眼,茫然扭頭一看,肩膀上落著一件外套,帶著淺淺的香味,我的身邊站著一個人。順著他的褲子往上看,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再往上,是他勁瘦的腰肢線條,寬闊的肩膀,和那張熟悉的臉。
“阿庭……”
他蹲下身,直視我的眼睛:“怎麼蹲在這裡?”
我一愣,緩慢地反應過來,不是阿庭,不是它。
他是梁枝庭。
我又把臉埋回去,扯掉肩膀上的衣服隨手一丟,有氣無力地趕他:“走開。”
“停電了?”他撿起地上的外套,似乎看到我黑漆漆的房間,道,“去我屋裡坐一會兒吧,外頭有風,彆著涼了。”
我嗤笑出聲。去他屋裡?怕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我還沒忘記他之前趁我喝醉做了什麼事。
罵道:“滾。”
罵完了,身邊沒有動靜。
他沒有走。
他不說話,也不離開,小臂上掛著一件外套,就這麼和我待在一起。他站著,我蹲著,兩尊雕像。
維修師傅二十分鐘後終於到達,梁枝庭進了屋,我照舊蹲在地上,腦袋還是暈著。
師傅打著電筒往電錶箱裡頭照了照,疑惑地嘀咕一聲:“奇怪。”
“怎麼?”我努力睜著眼睛,仰著腦袋問他,“修不好?”
師傅搖搖頭,從工具箱裡找工具,頭也沒抬,道:“你這線路不是燒壞的。”
“不是燒壞的?”
“哦,我就是隨便猜猜,誰會這麼閒啊,”師傅說到這裡自己就憋不住笑了,似乎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