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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得我有些呼吸困難。
我不得不仰起脖子用來呼吸,反手去掰扯它的手臂,斥道:“你又哪裡出毛病了?鬆開一點。”
它壓根沒有放鬆一點力氣,我慌了。
我怕自己被他勒成兩截直接攔腰死在床上。
“操!鬆手!”
我用盡全力掙扎試圖掙脫,可是它的手臂紋絲不動,腰部的痛感愈發強烈,快要逼出我的眼淚,我驚恐地意識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力氣竟然不敵它。
為什麼,為什麼不聽話!
我伸手摸向它耳後,想去按下它的開關關掉它,但不知是不是巧合,它在我手指碰到之前腦袋往後一仰,直接退到了我手指碰不到的距離。
這下我徹底走投無路,我沒有時間去猜測它是故意還是無意,只想著儘快脫困。驚慌無措間,不管怎麼對它命令也無絲毫效用,我背上急出了汗,喊它:“阿庭!”
我聽見我的聲音在顫抖。
沒用,還是沒用。怎麼辦,怎麼辦……
電影裡男女主膩歪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靈光一閃,啞著聲音喊它:“老公。”喊完不算,又去親它的臉,親它的嘴,不停求饒,“好痛,你鬆開我一點好不好,我好痛。”
我以為沒有效果,下一秒,桎梏我腰部的手臂竟真的鬆開了些許,我能正常喘息了。
就在我鬆了一口氣想趕緊從它懷裡出來時,一聲怪異低沉的嗓音突兀響起,像是被揉皺的砂紙,生硬粗糙,卻字字分明,響徹耳畔:“寶貝。”
一股寒氣從我腳心直躥天靈蓋,我汗毛倒豎,雞皮疙瘩暴起,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敢置信地望向面前的人偶,它嘴唇開合,玻璃珠似的瞳孔裡倒映著我慘白如紙的五官。
它湊過來,親暱地和我臉貼臉,幅度很小地蹭著,它又叫了我一聲,音調比剛才還要清晰:
“寶貝。”
“你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嗎?”
它在說話。
我保持著一個僵硬在它懷中的姿勢,進不是,退也不是。
心中駭然,呼吸屏住,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圓瞪著兩隻眼睛,見鬼似的看著它。
它的臉頰冰涼,蹭過我的面板時,我恍惚覺得自己變成了一隻即將被捕食的青蛙,下一秒就會被不知名的野獸吞吃進腹。
我不是沒有幻想過它說話的場景。
從人偶師那裡得到它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無數次期盼它能在某天口吐人言,當得知它的晶片中有一個語言功能後,我篡改程式搗鼓半天仍一無所獲,我便以為這只是我的痴心妄想。一道無用的程式,不可能改變這隻死板朽木。
……原來是我錯了。
它真的能開口說話。
但它說話的時機挑的也太不合適,我怎麼都沒想到它會在這種時間、這種情況下開口。
更沒料到它初次人言說出來的竟然是這樣的詞語。
寶貝?
從哪兒學來的詞彙?
“寶貝,你看這個,好漂亮呀!”
甜美的女人聲音從電視裡傳來,電影里正好演到男女主出門約會,女主抱著男主撒嬌的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