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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夫子和夏北學一行人回到張君瑜的宴席上,就見桌上的酒菜已經收拾乾淨,新上了幾壺茶水正冒著熱氣。
“快些坐下,喝些醒酒茶緩緩,省得回去身上難受。”張君瑜溫和地招呼著,這讓眾人心中升起一絲歉疚。
“在那邊耽擱太久了,實在不好意思,下回我做東,請你好好去鬆快鬆快。”樊祺軒拍著張君瑜的肩頭道。
張君瑜毫不在意道:“葉楓這回得了第三名,是該好好去道賀,可惜今天我做東,不便丟下大家去道賀,希望他能諒解。”
李夫子見他話中無惱意,反倒大氣諒解,目露讚許道:“君子之風當是如此,甚好甚好。”
眾人又是一番慶賀之詞,張君瑜笑意盈盈地受了,等宴席散了,將人都送走了,才露出陰沉沉的目光。
三樓不多時也散了宴席,馬車陸續將人送回去,等客人都走了,掌櫃讓人從後廚取出特製的醒酒湯給趙葉楓三人解酒。
張君瑜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店門口,面無表情地走到三人桌前,目光沉沉。
“為何與我作對?”張君瑜死死地盯著趙葉楓。
趙葉楓嚥下醒酒湯,懶懶地掀起眼皮道:“若是擺宴席就是與你作對,那這世上與你作對的人也太多了吧。”
“你把他們都叫走,不就是想讓我難堪嗎?”
“是誰先找上來?我們只不過是避免事端,如他們願,請上去看看,你就因此難堪了?”
“你!”
張君瑜一時無話,確實是夏北學他們找上去,後面的事,趙葉楓確實可以以此為由辯駁。
“那為何與我同一天設宴!”張君瑜不依不饒。
張君峰噗哧一聲笑出來:“掌櫃的,告訴他,誰先定的日子。”
掌櫃客客氣氣道:“是這三位公子先定的宴席。”
張君瑜不相信這是巧合,心中篤定就是他們刻意針對他。
“張君瑜,你別以為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以前在張家老宅你是他們掌心寶,你吸著一大家子人的血,理所應當地享受,可如今你睜眼看看,我們願意搭理你嗎?”
張君江厭惡的眼神深深刺痛張君瑜的自尊心,他從來不放在眼裡的人,也敢這樣出言不遜。
“趙葉楓,我若是你,就不會為了不相干的人和一個將來定能中舉的人為敵,我欣賞你的才華,只是官場上一人難立,你得有人互相幫扶,他們和我相比,選誰更有利,你應當看得明白。”
張君瑜揚著下巴,眼神中是赤裸裸的自傲與野心。
趙葉楓只覺得好笑:“你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不必多說。”
“你會後悔的!”張君瑜咬牙怒瞪,狠狠甩袖離開。
“他只怕這輩子都是這副德行。”
“自命不凡,將人當做墊腳石,總是理所應當。”
“我倒是覺得他是窩裡橫,但凡是沾親帶故的,他都覺得應當成為他的助力,反倒是對上那些有權勢的旁人,他縱使有天大的脾氣也發不出。”
“所以只因我同你們親近,也被視為沾親帶故的助力?”
“是啊,敬你一碗醒酒湯,對不住了!”
“哈哈哈哈,我也敬你一碗,對不住了!”
“............”
次日,張君峰兄弟將酒樓發生的事當作趣事說予張嫻兒聽,感慨道:“他是真狂妄,怎麼就篤定自己能中舉,多少秀才白了頭也只是秀才。”
張嫻兒撥動著手裡的算盤,眼皮不抬一下道:“他還真能中舉。”
“妹妹不是討厭他,怎麼還幫他說話?”張君江不解。
張嫻兒笑道:“討厭他不代表要低估他,反而要看清楚他的底細,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