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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張嚥了口口水。
“叫我一聲乾媽吧。”楊青姮摸了摸髮絲，得意洋洋。
程凱活像是被人打了一個悶棍：“……什麼？”
“不是吧，你這麼小氣？只是一聲乾媽，又不是讓你叫我一聲親媽。”楊青姮看他被逗得團團轉，忍不住笑出聲來。
程凱氣惱，狠狠瞪了她一眼：“楊青姮你有病吧。”
“不叫算了，剛才你外婆可是說了，讓我明天再來，要是她明天見不到我……”楊青姮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程凱氣急，兩眼一閉，視死如歸：“乾媽！”
楊青姮笑出聲來，響亮說：“哎，好大兒！”
看著楊青姮連腳步都透露著得意的背影，程凱氣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昏過去。
這壞女人！
楊青姮的好心情在看見病房裡面的宋恆珏那一刻戛然而止，醞釀了好久才扯出一個笑容朝著裡面走。
“媽，你吃飯沒有？”
姚英正在跟孫嫂子聊天，聽見聲音笑著回頭：“吃了，恆珏給你留了一份，你快點趁熱吃。”
楊青姮點頭，望見孫嫂子朝著她遞了個眼神，瞭然點頭，又開啟門出去了。
孫嫂子緊跟著大步出來，兩人走到了院子裡面的屬樹下才停了下來，仔細打量，周圍沒有人，楊青姮才皺眉：“出什麼事情了？”
孫嫂子急躁：“工商局現在盯上我們了。”
“怎麼回事？”楊青姮嚇一跳。
孫嫂子語速跟機關槍一樣：“昨天晚上收攤的時候工商局的突然衝進來繳了我們一批貨，其中幾個小攤販也被抓了，二爺那邊找了人脈，說是因為我們包包的風吹得太大了，所以招了人過來。”
“擺攤的被抓了嗎？”楊青姮聽見並不是查到了她們這裡，楊青姮稍稍鬆了一口氣。
孫嫂子搖頭：“那倒是沒有，那個擺攤的一聽見聲響就跑了，只是損失了一批貨，許二爺那邊說讓你自己去跟他商量。”
楊青姮早料到了工商局會知曉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無奈嘆了一口氣。
“行，我知道了，最近你運貨的時間再換一下，儘量做到最隱蔽，松山鎮那邊也讓他們注意一點，”她擺了擺手，“許二爺那邊我今天會去跟他溝通，你回家等訊息就好。”
孫嫂子點頭，跟姚英道別以後才回去。
“什麼事情啊，神神秘秘的？”姚英望見孫嫂子走了，轉頭看向楊青姮。
楊青姮笑了笑：“前段時間讓孫嫂子幫我找了點繡品回來做，悄悄賣了也能得一點錢，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你哪裡閒著了，學習不比那幾個錢重要？這些宋恆珏會操心。”姚英不滿。
楊青姮打了個哈哈，然後才道：“媽，我今天還有點事情，晚點回來。”
“你去吧，不著急回來，去招待所那邊好好休息。”姚英看著她眼下兩個黑眼圈，嘆氣，把飯盒塞進她懷裡，很有眼力見地沒有問話。
宋恆珏沉默坐在一旁。
楊青姮繞了幾圈才找到許二爺說的新地點，是一個廢棄的小泥房。
“你來了。”二爺看見她，連忙站起身來。
楊青姮不著痕跡打量一眼室內，走了進來：“嗯，聽說黑市出事了，我過來跟你商量一下包包的事情。”
許二爺拿了個椅子給她：“你什麼意思？”
“這邊包包的太危險了，我打算先把這個生意擱置下來。”楊青姮輕車熟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許二爺從桌子底下的抽屜拿了一包花生出來扔桌面上。
楊青姮問他：“你覺得怎麼樣？”
許二爺摸了摸手指骨節：“我覺得著生意可以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