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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認,他早已被所司徒祁顥所吸引,這個自由如風,笑傲天下,快意恩仇的男人。
突然,窗前的青影緩緩轉過了身,四目相對,秦思下意識地握緊了身上的被褥,沒有預期的尷尬,沒有臆想的愧疚,司徒祁顥還是跟從前的他一模一樣,卓然自信,風流瀟灑,昨晚的一夜在他身上只是留下了些微煙花般的曖昧誘惑和絲絲令人難以察覺的濃情蜜意。
&ldo;我們回去吧。&rdo;司徒祁顥的嗓音有著幾分暗啞,他走到床前,在秦思防備警惕的目光下輕輕地為他穿上外衣。不知為何,秦思感覺對方的眼神複雜專注,他似乎在看每一針每一線,似乎在留意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反應……
清晨的露水濕氣在司徒祁顥身上留下了痕跡,布滿血絲的雙眼有些微紅,秦思不太記得昨晚的淚水到底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ldo;我們回去吧……&rdo;一聲嘆息後,司徒祁顥毫不猶豫地抱起秦思,他笑了,又是那種藐視天地的張狂笑容。不過此時看在秦思眼裡卻帶著幾分悽然絕望,因為他已經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每一條路都有終點,不管你願不願意看到。
眼前的朱紅門漆和一張張熟悉緊張的面孔讓司徒祁顥和秦思全身緊崩,僵直了身體。懷裡緊貼的溫暖是自己一生的幸福,捨不得放手,卻不得不放手,&ldo;秦思,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抱著你繼續走下去,一生一世……&rdo;司徒祁顥淡淡的話語在耳邊響起,秦思抬起頭,眼前的男人臉上掛著慣有的戲謔笑容,沒有一絲一毫的悲傷脆弱,他冷冷地看著面前富麗堂皇的山莊和神色各異的人群,環繞全身的凌然氣勢彷彿銅牆鐵壁一般,沒有任何破綻。如果不是剛才沉重的嘆息和真摯的話語,秦思幾乎認為司徒祁顥是一個沒有期望,沒有弱點的男人,因為他的強大,因為他的任性,所有想要的他都可以牢牢抓在手裡,他沒有無奈,沒有失望,沒有凡人求不得的痛苦……
聚閒山莊的大門前,舒英賢和白清婉的神情是最為凝重的,任誰也看得出司徒二人披散的長髮和略微凌亂的衣衫是經歷了一夜雲雨的證據。離滄海等人譏笑著望向秦思和司徒祁顥,無恥苟合,放在他倆身上再合適不過了,自以為是的掉以輕心讓他們忽略了玄一雲蒼白複雜的臉色以及少林方丈和武當掌門的搖頭嘆息。
&l;唰&r;的一聲,氣得漲紅了臉的尹蒼穹拔出了長劍,不過還沒走出一步就被舒英賢按住了手腕,這個平時慷慨仗義的武林盟主此時像變了個人一樣,冷如冰峰的寒意,若有若無的殺氣,他的眼眸深處蘊含了一層水霧,雙手卻沒有絲毫顫抖。
司徒祁顥什麼也沒說,他只是抱著秦思,輕笑著與眾人擦肩而過,走進了大門。沒有人攔他,不管知情的還是不知情的,因為結局的到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了。
等待,似乎所有的人都靜靜地在等待。等待中唯一的意外是陳天涯和玄一末。當日自以為大事得逞的玄一末笑得太猖狂,疏忽大意,居然順手解下腰間的酒壺一仰而盡,他忘了酒壺中早已被自己下了春藥。
報應來得太早,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他遇上的人是被司徒祁顥命令來捉拿他的陳天涯,結局如何,可想而知。
天涯愧疚無措的眼神軟化了秦思的心,也或者秦思根本無暇顧及這個罪魁禍首。舒英賢留在院子裡的時間增多了,而白清婉則是帶著澄衣和藍衣寸步不離地跟在秦思和司徒祁顥身後。沒有任何責罵衝突,所有的沉默就好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他們在等,等得忠誠;秦思在等,等得矛盾;司徒祁顥也在等,卻等得輕鬆幸福。
&ldo;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