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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軟彎起眼眸,「阿諾德,我可能完成了你給我的任務哦。」
阿諾德被這個微笑晃了神,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什麼任務?」
阮軟笑:「一個秘密,說不定你以後就知道了。」
阿諾德翕動嘴唇,「那我就等著了。」
德洛莉絲在旁邊聽他們談話,雖然阿諾德話語陰陽怪氣,但還是能察覺到她態度的不同,就像是在刻意掩蓋什麼。
大概是她的視線過於直白。
阮軟看向了她:「她做一天有多少工錢啊?」
阿諾德:「一個銀幣。」
阮軟完全不知道一個銀幣在孤島的購買能力,只是聽到一個「一」字就微微蹙眉,「好少哦。」
阿諾德冷笑:「阮小姐想要多少?」
阮軟眨眨眼:「想要多少,阿諾德都會給嗎?」
阿諾德似是譏諷:「只要阮小姐開口。」
他目前擁有的,除了遊樂場,就只有錢了。
阮軟:「看阿諾德大人想給多少了。」
阿諾德:「十個金幣怎麼樣?」
阮軟:「……」
他好窮,一天就十個金幣。
幾人走到了遊戲場正在完善的地方,恕她直言,完全看不出來這裡要建什麼。
只知道是一個又一個的小隔間。
阿諾德沒話找話,主動和她介紹:「這是監獄。」
「犯錯的人會永遠被困在隔離裡接受懲罰,親身體驗自己曾經犯的罪。」
「懲罰的殘忍程度視他在遊戲場表現而定。」
阮軟真摯誇讚:「好厲害。」
阿諾德像是說給她聽,也像是在說給自己聽,「這些懲罰,只有主人能夠讓遊戲場運轉起來。」
阮軟:「但想法是你的啊。」
「如果不是你的想法,這裡根本不會有遊戲場的出現。」
「一切都是你的功勞。」
阿諾德目光複雜,最終一言不發,巡視這個遊戲場。
阮軟跟在阿諾德身邊,他去哪裡,她就跟著去哪裡,就像是個小尾巴一樣。
在阿諾德又巡視完一個地方後,他拐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猛地停下腳步,轉身盯著阮軟,眼神陰鷙,「你是個蠢貨嗎?」
明明他對她那麼不好。
明明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拋棄了她。
明明和他接觸會被亞瑟懲罰。
她卻還跟在他身後……
阿諾德心臟彷彿被拉扯開,一半享受沉迷她的溫情,一半又告訴自己,要冷酷的推開她,最起碼不要再傷害她了。
他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這個遊戲場,我不需要你幫忙。」
阮軟無辜望著他:「沒事啊。」
「我喜歡做舔狗。」
阿諾德一愣:「什麼?」
阮軟:「舔狗就是那種,深愛對方,願意為對方奉獻一切。不管對方怎麼羞辱,傷害我,我都永遠愛他。」
阿諾德眼睛慢慢睜大,徹底失語。
那一點點積攢起來的微弱情緒,終於匯聚成了汪洋大海,衝垮了他心靈的堤岸,澆灌到他乾涸的心田。
阮軟眨眨眼。
抬手戳到了他胸口的位置,笑得狡黠,嬌憨可愛之餘竟有些他看不懂的危險——
但還卻激起了他的探索欲與征服欲。
胸口的觸感明明很弱,但卻能夠清洗的感受到,甚至好像感受到了她指尖的溫度,耳邊是她腔調慵懶的話語。
「我想在你這裡,留個印記呢,阿諾德。」
阿諾德心說,不用。
已經留下了。
已經留下印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