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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張小魚死了?!”
我一聲驚呼,把女人從回憶中拉回現實,這個有口吃的女人就是張小魚從緬北藏族買來的那個奴隸,她現在是寮國華人張雨薇。
我和這個出神的女人還坐在湄公河邊,聽著她講到這個故事的結局。
熱氣和雲幕遮住了部分夕陽,其中一束光線不偏不倚的照射在張雨薇臉上,張雨薇只有一隻眼睛溼潤的從眼角冒出一滴眼淚,這滴眼淚帶著光劃過她的面頰。
她一聲不吭,似乎還沉浸在回憶中,我忍不住追問道:
“是誰開的槍?”
“我...”
她說了一個我字,我知道她口吃,一直在等後面的字,可我並沒有等到任何字從她嘴裡跳出來,我疑惑道:
“你?!”
張雨薇一字一頓道:
“我...開...的...槍”
我沉默!
我思考!
當我知道這個女人曾經是個殺手的時候,我心有餘悸,隨著故事的發展,我不僅不害怕她,甚至有些同情她。
為什麼她會向張小魚開槍?
我想了又想,還是想不明白,直到張雨薇告訴我,是張小魚讓她開的槍,說這是最後的計劃,而且張雨薇很確信自己沒有打中他,當開槍後,張雨薇便把那把狙擊槍扔進了湄公河。
我看著這個在國立大學學習後,待在寮國生活的女人,我想明白了,我說道:
“張小魚最後的計劃,更準確的講是心願,他希望你能作為正常人活下去,所以讓你一槍結束和你有關的一切。他希望自己也能夠變回正常人,於是設計投河重生”
張雨薇點點頭表示同意,我又猜測道:
“又或許,他的假死能讓吳家的大嫂安心,讓所有知道他的人不再關注他...”
我的猜測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謎一樣的男人還活著。
這間賓館是李昆的,那個已經死去多年的嘎哩阿魚的弟弟,她的妹妹阿琳應該也在永珍生活,與張小魚有關的吳鳳嬌去哪裡了,我才他們肯定有聯絡,實出於在好奇,於是不停地追問,得到的答案是:
“廣西...賀州...”
果然,吳鳳嬌也變了!
如果她沒有遇到張小魚,她的生活會幸福嗎?我想她的命是註定的!
人生的風雨波瀾改變了那個曾經的大小姐,我不知道她從小耳目渲染的信仰又是否改變?
我不感慨吳鳳嬌的變化,我只感慨人生無常,人性經不起考驗!
熱氣消散,夕陽完全擺脫了限制,金色的餘暉鑄就了一幅簡約的浪漫山水畫卷,畫中的張雨薇離開了,徒留我站在樓頂回味著故事,感覺就像是一場夢...
......
那夜,我望著窗外的月牙,我似乎像是一隻迷失在深圳這座鋼鐵森林裡的囚鳥,一隻孤獨的囚鳥,沒有比翼雙飛的伴侶,沒有那顆讓我期望未來的鳥蛋。
十年深漂,我累了,倦了,煩了。
這一刻,我做了一個決定,放棄目前的大部分工作,再次前往寮國遊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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