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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再要敢讓衡清喝酒,我就斷他一年酒。”張氏磨著牙回道。
之後看了昏昏沉沉眼睛都睜不開的容白,端起茶几上一隻碗遞到容白麵前:“丫頭,這是醒酒湯,你難受,就喝一點。”
容白接過,也不看看是什麼東西,一仰頭便喝了下去。“咦,還有點酸酸的。”
“張姨,我睡了多久了?”喝完醒酒湯,容白將空碗重新放回桌上,才開口問道。
“你睡了快一下午了,還好,我還以為,你喝了那麼多的酒,該睡到明天早上呢。以後別叫張姨了,你跟著衡清叫我師孃,親近些。”
容白一頭霧水,讓叫張姨的也是她,讓叫師孃的也是她,這該怎麼叫?
第二百二十二章 裂了的笛子
“好,師孃,我要去找渠芳先生。”容白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然後開口問道:“師孃,知道去那邊找渠芳先生?”
張氏當然知道,自家相公喝大了,渠芳先生卻沒喝多少酒。不過今天渠芳先生好像有點不開心。現在估計在他自己家的後院看風景呢。
張氏將自己的猜測告訴容白之後,還貼心的告訴她,渠芳先生家的院子到底在哪個方位。
所以,即使頭腦昏沉,四肢無力,容白還是很快找到了渠芳先生。
只是,他並不是在院子裡看風景,而是坐在院子裡的一個涼亭內,擦拭這一根竹管、不、竹笛。面前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個那什麼絃琴。
“你來啦。”容白控制力還沒有完全回來,此時腳步也控制不了,輕一腳重一腳的,聲音別提多明顯了。
“嗯,我來跟您學那什麼樂理的。”容白乖乖的走到渠芳先生面前。
“你如今這模樣,能集中注意力麼?”
“能。”容白緊緊閉上雙目,深吸一口氣之後,又睜開眼睛。
渠芳先生一直注意著容白,之前,她身上是醉酒之人的形態,手腳無力的樣子,一點都不違和。
可是,現在,這個孩子雙目平靜,眸子光亮,甚至站姿都規整了許多。如果不是她身上撲面而來的酒味,渠芳都懷疑,容白到底有沒有喝過酒了。
“那我說,你記住。”
渠芳先生將容白當做衡清教導,結果容白自然幾乎全部聽不懂。唯一記得的,就是他說的那吹笛子的技巧。
其實那技巧也不算難,就是深吸氣,吸滿了然後吹出去,灌滿整個笛子。至於那笛子上的孔,基本上都堵上就行。
容白觀察了一下那個笛子,攏共就十個眼,自己十隻手指頭正好全部能堵住。
“你試一試。”渠芳先生將自己正在擦拭的笛子放在桌上,對容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容白看了一眼被渠芳先生擦得乾乾淨淨的弟子一眼,又看了另一隻舊舊的笛子,果斷選了那個舊舊的,直接放在嘴邊。
渠芳先生一愣,然後只做出個伸手的姿勢,卻什麼都來不及說。
容白笨拙的將笛子身上十個眼都堵上,然後深吸氣,吸到自己實在吸不了了,才用吃奶的力氣,把胸腔裡的氣全吹了出去。
一聲尖銳的笛音之後,渠芳先生想哭的心都有了。因為他清清楚楚聽到了咔嚓一聲,自己的笛子裂了。
這可不是渠芳先生給容白準備的笛子,那是渠芳先生自己的笛子,跟著渠芳先生幾十年了,還是當初他的先生送給他的。
但是,這個笛子裂了。
那咔嚓一聲脆響,渠芳先生覺得,是裂在自己心裡的。
心痛啊。
容白也知道自己闖禍了,還好,選的是一箇舊舊的笛子,要是新笛子,那就虧大發了。“先生,對不起!”
破壞別人的東西,第一反應是先道歉。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