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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爺爺不是看不上太子的庸碌,魏王的陰險嗎?陛下可從未與爺爺說過什麼。”
文老頭無奈道:“為人臣子哪有看得上看不上主君,也不由老夫選擇,只是還不是時候。你以為爺爺像你一樣那麼任性?非蓋世之武將,治國之能臣而不嫁呀,呵呵呵~~~”
文雪柔漂亮的臉蛋瞬間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羞道:“爺爺,您又取笑孫女。”
“若不是有爺爺一身虛名,那全天下就看你的笑話咯,現在弄得雲熠還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想娶老夫的孫女,呵……”文老頭冷笑一聲,繼續道:“陛下還是看老夫這張老臉,提他也不是貶他也不是,太子與閣老還把他當個寶。”
說到最後文老頭又開始氣惱那個雲熠了!
文雪柔撒嬌,“知道爺爺最疼孫女,誰叫雲熠忘恩負義,落井下石,把人家江家弄得這麼慘。等爺爺幫孫女找到那個蓋世之武將,治國之能臣立刻就把他踢開,讓陛下重重罰他,嘻嘻嘻~~~”
“蓋世武將,爺爺找到了,就看你要不要?”
文雪柔疑惑,“不可能,本朝自宗帥與楚王走後哪有名將,爺爺莫要誆騙孫女。”
“西南有一個與你年齡相仿,退婚不久。”
文雪柔驚道:“他算什麼蓋世武將,品行卑劣,風流無恥,何況命不久矣,哼~~~”
“誰與你說他命不久矣?”
文雪柔下意識回答,“他自己說。”
文老頭大笑,自己這孫女還是太年輕了。
“哈哈哈~~~他說你便信了?我的寶貝孫女喲,倒是你想得簡單咯。方才說爺爺不與太子、魏王多說什麼便打發他們走了,不是爺爺看不上他們,只是未到時候。”
“西南自治不是漏洞,全天下的人都認定那血書就是遺書了,都在看太子與魏王的博弈。可他會不會把西南百姓和全天下的人都騙了呢?如果那將死之人若是執掌西南,結果會如何?”
文雪柔如夢方醒,心中既震驚又不敢相信,如果真像爺爺說的那樣,這傢伙就可以隔岸觀火,坐收漁翁之利,巧取西南呀!
“不可能,即便他騙了我們,那浪蕩子弟怎會有如此雄才大略?孫女不信。”
“一切都是未知,爺爺猜測而已,想必陛下也心中有感,故而今日一句話不說便早早退朝了。”
“那浪蕩子弟雖破敵十五萬,手下有精兵猛將也非他之功。此血書也可能是西南軍部提前與他商議好的。”文雪柔還是不相信,這登徒子在她看來可沒這般心機。
文老頭不說話,繼而從袖口將一封密報遞給文雪柔。
“這是爺爺當年與楚王最後見的一面,楚王問我要的一個小將,就在楚王軍中。這是西關鎮之戰、關外掃蕩以三岔隘道之戰的記錄,看一下便知道了。”
信中:“西關鎮之戰是意料之中,關外掃蕩是有家不能回的無奈,三岔隘道之戰是一場意外,鏖戰慘烈難以想象。兩千輕騎兵被上萬重甲兵與弓弩手埋伏圍殺,小小的隘道上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最後兩千騎兵剩下不足二十人,斬首三千餘蒙軍。”
文雪柔一邊看一邊聽文老頭說話,密報上寫的清清楚楚,這封密報的字型有些奇怪,應該是手上有傷,行筆有瑕疵,很有可能寫信之人就在此戰之中。
文雪柔看完心中感嘆這些天對於一直跟在那混蛋身邊的將士是多麼的悲苦。“文中只說了那混…項牧傷勢很重,並未說是否危及生命。”
文老頭耐心跟文雪柔分析。
“既然只知道傷勢很重,就證明要保密,楚王軍為何要保密?誰叫的要保密?難道是慕容雪?對她有何好處?”文老頭繼續連續四個反問引導。
“爺爺猜想是項牧叫保密的,親孫子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