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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羽權衡再三,終於點頭:「歡瞳,你收拾收拾,上車罷。」
歡瞳方才破涕為笑。
林清羽上了馬車,和陸晚丞簡單說了歡瞳的事。陸晚丞漫不經心地笑著:「這是喜事啊,藍風閣現在都是女孩子,陰氣太重了。」
林清羽嘆道:「我只是不希望他和我一樣困於內宅之中。」
陸晚丞不敢苟同:「困於內宅有什麼不好。對你這種志向廣大的人來說,是『困』不假;但對我來說——請讓我一輩子待在內宅,多謝。」
林清羽轉過頭:「道不同不相為謀。」
馬車動了起來,林清羽透過窗戶看著家人的身影逐漸遠去。
「哥哥再見。」林清鶴揮著小手,看見陸晚丞,又鼓起勇氣說了句:「晚丞哥哥再見。」
陸晚丞露出笑容:「小清鶴再見。」關上車窗,他對林清羽道:「你弟弟似乎挺喜歡我的。」
林清羽點頭:「清鶴他自小就有以貌取人的毛病,我想了很多辦法讓他改,可惜他還是隻喜歡和容貌出眾的人親近。」
陸晚丞揚起唇角:「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誇我好看。」
林清羽看了他一眼,道:「你……確實還行。」雖然陸晚丞的行事作風他完全無法認同,但他那張臉是勉強能入眼。
陸晚丞一怔,似乎沒想到林清羽會誇讚他,即便林清羽不認為這是在誇讚,他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這時候陸晚丞反而謙虛起來:「過獎了,第一美人。」
林清羽問:「誰是第一美人?」
「你啊。」
林清羽蹙眉:「沒有這種說法。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誰能保證見過所有的人。既然沒見過,又怎能比較。」
陸晚丞眉睫淺淺地笑著:「就是有人見過,她還告訴我了。」
林清羽自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荒謬。」
陸晚丞臉上笑意不減,摸著自己下巴道:「她還告訴我,我這張臉在全書……在大瑜應該也能排進前五?不過我覺得挺一般的,比我以前的差多了……」
又開始絮絮叨叨,胡言亂語了。
林清羽閉目養神,將陸晚丞的聲音隔絕在耳外。
不出意外,梁氏應該已經知道了陸晚丞帶著五車禮去林府的事,也不知她作何感想,會不會藉機找事。
論理,此事與他無關,梁氏要找也是找她兒子的事。然而梁氏表面上一向溺愛陸晚丞,怕是不會和他論這個理。明日他去給梁氏請安,大概就要被旁敲側擊地「提點」。
思及此,林清羽一陣煩躁。
回到南安侯府,陸晚丞昏昏欲睡地被抬下了車。歡瞳推著陸晚丞跟在林清羽身後,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快到藍風閣時,陸晚丞清醒得差不多,打著哈欠道:「好像走錯路了?」
這分明就是回藍風閣的路。林清羽對歡瞳道:「不用理他,繼續走。」
陸晚丞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扶著額角:「按照規矩,我們從林府回來,不是應該去向我母親請個安再回房嗎?」
林清羽步伐頓住,回眸看他:「按照規矩,你每天還應該早起去向她請安,你去了嗎?」
「沒去。」陸晚丞強撐道,「所以趁我現在人醒著就更應該去了。」
林清羽心生疑竇。平日裡,梁氏來藍風閣探病,陸晚丞要麼是敷衍和她說兩句話,要麼稱身體不適不便見人,請安更是一次未有過。這對母子的關係究竟如何可想而知。今日陸晚丞抱病離府一日,又坐了許久的馬車,顯然累得不輕,這時居然主動提出去給梁氏請安,莫非……
林清羽隱隱有個猜測,道:「小侯爺一片孝心,那便走罷。」
兩人到了梁氏的院子。梁氏剛用完宵夜,聽聞他們來請安,又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