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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潺站起身,這才看到林清羽就站在天子身後。一個光華四放,一個清冽出塵,此二人美貌的衝擊力實在太大,站在一起的畫面讓李潺都有些恍神。
——金風玉露,不過如此。
江醒目光一一掠過幾人,道:「錢錫元。」
錢錫元連忙出列:「微臣在。」
「聽說,你為林相備了份好禮?」
錢錫元飛快地看了眼林清羽,似乎指望著他能替自己說幾句話好話:「微、微臣……」
江醒饒有興味道:「朕還挺好奇的,給朕瞧瞧。」
錢錫元噗通一聲跪下,冷汗直流,硬著頭皮道:「微臣只是不想看到丞相大人思念成疾,抑鬱寡歡,所以才鬥膽擅自為丞相尋一慰藉之人……」
「慰藉之人。」江醒笑了聲,臉上卻沒什麼笑意,「丞相,你需要慰藉之人麼。」
李潺突然意識到,不知從何時開始,皇上表現出來的孩子氣在一點點地減少,言行舉止已越來越接近他真實的年齡。皇上不再是心智不全的少年,他是個成年男子,亦是真正的九五之尊。此時,天子的心情似乎不怎麼好,身上散發的冷意壓得他不敢直視天顏。
可林清羽卻不怕他。林清羽對錢錫元帶來的男子道:「抬起頭來。」
男人惶恐不安地抬起頭,在林清羽看來,他臉上根本尋不到任何像顧扶洲的地方。林清羽又道:「笑一笑。」
男人只是一個殺豬的,因容貌和顧扶洲有一兩分相似被錢錫元看中,從梁州來到上京城,哪裡見過這等世面。他強硬地擠出一個笑,露出一口白牙。
林清羽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小、小人是殺豬的。」
「錢大人有心了。」林清羽哂道,「袁寅,問問廚房還缺不缺殺豬的。」
江醒挑了挑眉。
吳戰咧嘴一笑,想起了正事:「皇上,丞相,我們幾人是來探病的。話說丞相不是臥病在床麼,怎麼看起來沒啥事啊。」
林清羽道:「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有朕陪著丞相,丞相自然會好起來。」江醒道,「倒是你們,沒事做了?軍營,兵部都很閒?」
幾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微臣告退。」
快要轉過迴廊時,李潺情不自禁地回頭一看——天子和丞相仍站在一處。天子不知說了什麼,惹得林相展顏一笑。這一笑,溫柔繾綣,有著他從未見過的韻味風華,用艷光四射形容都不為過。
李潺如夢初醒。
普天之下,能配得上林清羽的,除了陸晚丞,顧扶洲,大概……只剩下天子一人了。
林清羽倒不知自己的笑在李潺眼中是「溫柔繾綣」,他覺得自己是在冷笑來著:「你這是什麼表情。」
江醒不爽得理直氣壯:「你為何要將那人留下?」
林清羽淡道:「我在查錢錫元涉嫌貪腐一案,此人或許是個線索。」
「得了吧。」江醒故作幽怨,「你是不是在懷念顧扶洲的臉?」
「我說過,我對顧扶洲的臉無感。我是因為你在那具身體裡,才會愛屋及烏。」
江醒又問:「那如果不談內裡,你偏好什麼樣的臉?」
林清羽撿江醒想聽的說:「偏好江公子這樣的。」
江醒滿意了:「真會說。就沖丞相這句話,朕晚上翻定丞相的牌子了。」
是夜,江醒留宿於將軍府,並趁著夜黑風高,在小松子的掩護下,偷偷潛入林清羽的臥房。他隔著錦被將人抱住:「清羽,偷情嗎?」
林清羽躺在床上,捧著一本醫書在看,心不在焉的:「等我看完再偷。」
「好的,您請。」林清羽看書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