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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他也挺想當一隻鹹魚。可惜,他和江醒之間總要有個人去操心「外力」,剩下的那個才能心無旁騖的鹹魚。
「清羽。」林母端著一碗燕窩走了進來,「來,母親剛燉好的,你且嘗嘗。」
林母聽說長子病了,特意到將軍府探望。陸晚丞病逝後,林清羽曾大病了一場。眼看顧將軍忌日將至,她實在放心不下。
好在林清羽不過是偶感風寒,離臥床的程度還差得遠。林母不知林清羽為何要謊稱病重,但他這麼做肯定有什麼深意。她和夫君向來不會幹預長子的決策。
林清羽淺淡地笑了笑:「有勞母親。」
林母如今是宰相之母,也有誥命在身,日子卻過得和往常一樣,總是想著為兒子做些什麼。有些事,還是應當提前告知家人一聲。
林清羽喝了兩口,道:「母親。」
林母一聽林清羽的表情,就知他有話要說,柔聲道:「怎麼了。」
林清羽斟酌著措辭:「我……還想再成最後一次親。」
林母愣了愣,想起林清羽二嫁的原因,緊張道:「是又有誰要強迫你了麼?」林清羽笑著搖了搖頭:「不是。這一次,我全然自願。」
不是因為聖旨,也不是因為要躲覬覦他的人。他是真情實意,想和江醒再次結髮為夫妻。
林母訝然又不解。長子的性子她很清楚,對外人冷情冷心,溫柔只會留給在意之人。陸晚丞和顧扶洲顯然都曾被他放在心上,那新的這一位,又是如何擠走兩位前任,讓他說出「全然自願」四字的呢。
可當她看著林清羽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情時,心也跟著軟了下來。她仍然沒有多問,只道:「既是你的心願,我想陸小侯爺和顧大將軍也不會介意。」這兩人對林清羽的尊重,她都看在眼裡。
林清羽莞爾:「確實。」
母子二人說著話,聽見外頭傳來歡瞳的聲音:「夫人,皇上來了!」
林母一驚:「皇上怎會來將軍府?」
林清羽輕笑了聲:「誰知道呢。去看看罷。」
林清羽帶著一大家子人去門口接駕。瞧見江醒,他輕咳了聲,跪下行禮,聲音虛弱:「微臣參見皇上。」
剎那間,江醒灰暗的眼眸中重現光彩,看得林清羽心中好笑——如此演技,他自嘆不如。
「丞相哥哥,」當著眾人的面,江醒一把抱住了林清羽的腰身,語氣帶笑,「朕抓到你了。」
林清羽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驚訝:「皇上?」
眾人面面相覷,唯有徐君願喟嘆道:「這便是天意啊。」
來福見狀,連忙派人回宮稟告太后。太后聽完,心中五味雜陳。國師沒有說錯,林清羽就是皇上唯一的解藥。良晌,她長嘆一聲:「皇上好了就行。其他的,哀家也管不了了。」
她這次是真的認了。只要失魂症不再復發,皇上想黏著誰就讓他黏吧。
之後,太后傳話去將軍府,讓林清羽搬入宮中養病,卻被林清羽以「外臣不得在宮中留宿」為由婉拒。太后莫名其妙,林清羽在宮裡留宿又不是一日兩日了,此時搬出這條宮規有何用意。林清羽不願進宮,皇上又離不了他,那隻能讓皇上多去將軍府,這不是更壞了規矩。
幾日後,天子頻頻造訪將軍府的訊息不脛而走。不少對林清羽頗有微詞之人頓悟,原來這不是丞相僭越,而是天子在糾纏臣子臣妻啊。
此時,江醒在顧大將軍府上,頭枕著「臣妻」的大腿,聽小松子說完京中的流言蜚語,道:「時候差不多,該進行下一步了。」
林清羽道:「小松子,去請沈公子來。」
小松子應了聲,又聽見皇上問他:「你之前是怎麼找沈公子的?」
小松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