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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是所想要的生活?
姚水兒清楚的知道導演的NG以及在鏡頭前必須的忍耐,已經磨合掉些尖銳,之前性子極衝,滿嘴水果,而今有人學用詞,又是有鬱結。
不為理想,二沒有抱負,而今還拉著賴蒼穹下水,蹙著眉頭糾結好會,覺得胸悶。
姚水兒打個電話給姚煦,讓他將唱片的事停下來,並未上市,也未大量印製,雖然姚煦不解,卻是答應下來,停置邊,讓好好思量。
後就是正式開機,姚水兒突然想為的支持者去做什麼,先前還在抱怨那角色幼稚可笑,但轉念,是演員,既然已經簽約,而也受到無數留言期待和賴蒼穹的初次銀幕合作,那麼,便演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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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電影和拍電視劇有相似之處也大為不同,譬如些場景,電視劇往往需要更多的對話以及不同的細節來表達,在對白的處理上也更為細膩;但電影卻只取精華,場景很具概括性,對演員的表現力要求更高,個人物往往在開始就有初始定型。
主孫巧言和在第三輪面試時的形象大致相同,姚水兒在酒店細細研讀兩次劇本,但還是不大理解主有何魅力讓雙重性格的主同時愛上,為此致電李十七,李十七卻是回答他也不知道。
他的重,從來就只是主嚴傲。
香蕉的,果然還是對他沒有好感!賴蒼穹卻是告訴,那樣的人,無論是冷酷的,還是溫和的,都極度渴望陽光。
渴望陽光。
次日秋高氣爽,連陽光也是曬得人暖暖的懶洋洋。
形象早在開拍的前幾就設定好,姚水兒的頭髮被削得極短,眉毛畫得有粗,凸顯些子氣,穿著大大的休閒服。頭髮倒是不覺可惜,只是賴蒼穹的大手往往來回摸摸,雖然還是笑著,眼裡卻有著惋惜。
昨夜上網找無數陽光孩的片段來研究,三才入睡,醒來時卻是精神亢奮,有種雀雀欲試的感覺,而且也琢磨賴蒼穹的“求獨特”,又想到與他的第場對手戲,頗為激動。
機場的那些鬱結,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要拍好場戲。
賴蒼穹演嚴傲的溫和,得心入手,是嚴傲和烏龍約會的場景。
嚴傲在路口等,為追著個小偷急急奔過,嚴傲和巧言今日穿得同款休閒裝,路過時,嚴傲在馬路邊,孫巧言在那邊,二人隔街交換個眼色,巧言又繼續追。
嚴傲越過馬路跟上即可。
架好攝影機,劉金剛開始指示所需要乾的事情,今日姚水兒笑容燦爛,看得他頗不習慣,只能蹙眉告訴,戲先是賊在前頭,而後從拐彎處邊喊邊追,見到嚴傲記得要看他。
姚水兒扭動下筋骨,跳兩跳,而後就示意助導OK,助導打個手勢,而後又示意,卡板聲下來。摩托車就啟動飛過去,就開始跑,“別跑!”
姚水兒追兩步停停,又笑,接著就四處看看……劉金剛喊停。
“抓賊幹嘛笑?”
姚水兒聳聳肩,笑意融融,“享受抓賊的樂趣。”
“誒,導演,呆會見到嚴傲還笑,見到他高興。”
——孫巧言邊追賊邊喊,還抽空瞧瞧馬路對面的嚴傲,而後還單眼眨,專心追賊。笑靨如花。
——嚴傲無奈笑,而後追上。
——二人同裝束,在馬路上時時前後,時時並駕齊驅,的時時笑著,偶爾目露兇光,大喊,“賊人別跑!”的在後邊寵溺的笑笑,見人發力,才停下,撥出口氣,而後見著旁邊圍觀的人,又是笑,“巧言,好累。”
——賊人無奈,哭腔,頗累。
儘管轉換幾次場景,但姚水兒今日有如神助,想著想著頗為得意,就自己樂起來。
小憩的時候,姚水兒又副認真的看著賴蒼穹,“人,演戲有時挺煩的,但有時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