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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再也說不出口了。
但是,他其實是和莊殊絕出去。
江開只是個幌子罷了。
回到房間,他給江開打去電話,喊人一起出門。
盛悉風馬上進遠橋了,肯定是瞞不住的,也不差這兩天了。
有錢不騙是傻子。
江開一口回絕:“不去,看見你倆就煩。”
他這兩天跟家裡鬧得水火不容,哪有心情給別人當電燈泡。
“那你別看,看著盛悉風就行。”沈錫舟說。
這話隨口一說而已,臨時把江開從家裡薅出來已經很不厚道了,要是還讓人單獨伺候盛公主,未免喪心病狂。
他根本沒想過江開會同意。
誰知江開在電話那頭沉默一下,說:“四六分。”
只是讓利一成?
天下竟有這樣的好事?
沈錫舟都震驚了,懷疑自己空耳,連誰四誰六都沒貧,滿口答應,生怕再晚一秒鐘,江開就會發現吃虧。
“成交!”
兄妹倆前往商場,和江開匯合。
盛悉風滿腦子想著怎麼在江開面前表現自然,一個月沒見他,她面對他的時候有一點不自在,所以都沒留意沈錫舟什麼時候走了。
等她適應了江開的存在,才發現沈錫舟已經消失很久。
“他人呢?”
江開雙手環在胸前,懶洋洋地走在她身邊:“丟不了。”
“他去哪了?”盛悉風不接受他的四兩撥千斤。
她本來就喜歡管兩個男孩子的閒事,尤其最近沈錫舟太反常了,她必須刨根問底。
“他室友找他有事。”江開隨口胡謅,“他室友被別人撬牆角,他過去撐場子。”
盛悉風半信半疑:“那你怎麼不去?”
“他室友,又不是我室友,我去幹嘛。”
江開和沈錫舟狼狽為奸的形象過於深入人心,所以從二人小學開始,家裡就不給他們安排同一個班,進了遠橋高中當然也是,高一進校和高二文理分科,倆人都被學校刻意分開,只有到了高三,按照成績分班,二人才得以同班,但還是在江盛兩家的要求下分了寢室。
盛悉風始終覺得哪裡怪怪的,因為按照他倆要好的程度,這種事情有沈錫舟的份就必然有江開的份。
而且她很擔心:“他們不會打起來吧,不會出事吧?”
“不會,我們學校都是文明人。”江開說,“能動口絕不動手。”
盛悉風不信他的,她給沈錫舟打電話確認平安,而且她很想見識一下男生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名場面。
這種事情,長大以後回看或許很中二,但身處那個年紀,她覺得熱血。
沈錫舟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不過憑著和江開多年的默契,還是把那套說辭給圓上了,沒叫她聽出破綻來。
最後他糊弄她:“我這裡快完事了,一會就來找你們。”
這個“一會”,當然遙遙無期。
今天是星期五,不過學生都放假了,商場裡很熱鬧,多是學生模樣的年輕男孩女孩在閒逛,有三兩人成行的,也有一群人打打鬧鬧的,當然也不乏小情侶出來約會。
盛悉風與江開隔了兩拳距離,不遠不近地穿梭在如織的人流間。
有兩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子超過他們,其中一個不知道說了點什麼,倆人齊齊回頭看他們,又很快縮回頭。
過一會,再度回頭。
前後一共看了他們三次。
雖然有些唐突,但並不是惡意的打量,而是真心的欣賞。
盛悉風用餘光偷偷看江開。
在旁人眼裡,她和江開應該也是一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