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頁 (第2/3頁)
純粹獨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達他對我的感情,也在表達他的一些想法,比如他是在意我的,他是希望我快樂的,同時他也在告訴我,時間流逝,我已不再是個孩子,一些事情他已經無法為我收場了。
回到家,我坐在陽臺的木頭摺疊椅子上,看不遠處公路上成排的車燈,和樓區裡那些亮著燈光的視窗。萊特傳簡訊過來問我好麼。我問他會想黑木瞳麼。他說,當然會想,但也只是想。然後,我們都沈默了。
我發了彩信給景然,我蹲在摺疊椅子上,身後是我開了所有燈的房間。隔了一會兒,景然回了彩信,一個長長的餐桌,杯盞盤碟,飯菜沒怎麼動過的樣子,看來是在家裡吃的晚飯。
再遲一會兒,景然傳簡訊讓我早些休息。互相說了晚安。
我基本上屬於問題很少的人,也不是很喜歡別人問我過於具體的問題。交往中,我只會問關於中心思想的問題,很少問具體細節的問題,比如你在做什麼,你吃了什麼。同時,如果對方毫無目的的問了我這種問題,我會因為那一個問題突然就不那麼的喜歡那個人。我很不習慣別人問我一天的行程,本來通電話只是表達對對方的想念,而不是回答問題,但是通常情況下,我喜歡的人問了我問題,在我底線之內,內心多麼的不耐煩,我都會如實的回答,但是同時在心裡疏遠了這個人。很多人覺得,問在做什麼是很情侶的問題,代表著一種親密,一種願意問詢及願意回答的親密。但,如果一個人問我今天做了什麼,我回答逛街,她繼續問我去了哪裡逛,我就會愣一下,覺得這個問題不可思議,答了去哪裡逛,她接著問我買了什麼,我就很不想回答了,但是仍舊會回答,對方繼續接著問一句然後呢。我就想掛電話了。
英姐說我是個雷點很多的人。一不小心就能踩到我的雷,對方還毫不知情。但,同時我又時刻保持著一種難以理解的禮貌,踩到我的雷,我也不會講出來,但是對方已經出局了。英姐說這很不公平,根本不給對方改正的機會。但,我覺得愛情這個事兒,或者說人行為性格這個事兒不是能改的,我是個以身作則的人,如果對方是個敏銳的人,她會發現我從不問這種問題,那麼她就該知道自己最好也不要問。
突然敲上面這段。是因為英姐中午突然給了我一個電話跟我聊這個話題,不知道她又想起什麼陳年往事了。她的記憶力太好,很多我已經忘記的非常乾淨的事兒,她都能記得細節,還跑來跟我對證,我完全無能為力。
景然到了香港的隔天,和英姐,文哥,秘書小姐吃晚飯。開始聊的話題都很輕鬆。隨著英姐的酒越喝越多,話題開始偏離。英姐說,不明白萊特和黑木瞳怎麼就黃了,然後看著我,我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我也不知道。英姐覺得我態度敷衍,就開始把矛頭轉向我,問我景然回香港是不是攤牌去了,我沈默,英姐繼續問景然和家裡人談到什麼進度了,我沈默。氣氛因此變得很尷尬,秘書小姐打圓場開始轉移話題,但是英姐是不撞牆不停下來的型別,而且人喝了酒就會變得比平日更偏執。
&ldo;蕭墨,你心裡有事兒,就不能說出來麼?&rdo;英姐說。
&ldo;我沒有說心事的習慣。而且我確實沒問景然那邊的狀況。&rdo;
這是那晚我和英姐最後的對話。我答完那句,她就站起來走人了。
英姐走了之後,秘書小姐問我,你跟英是不是交往過。然後,我也站起來走人了。無稽之談的事兒,我根本不想解釋。倒也不是生秘書小姐的氣,就是想回家了,就走了。好在,最終能跟我長時間相處的朋友心理素質都是很強的,無論是自身本來就很強,還是跟我相處後變強的。他們都已經習慣了我不冷不熱的狀態。
回到家了,泡了個澡。手機裡有一條景然的簡訊。只有兩個字&ldo;蕭墨&rdo;
我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