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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了，是不是不用說的那麼直白吧。&rdo;語氣中多少有點撒嬌的意味。
&ldo;如果你的愛人突然消失，你會怎樣？&rdo;張偉只想用換位思考的方式來指責孫浪，但是剛說出口卻突然發現說錯了話，只是改已經來不及了，&ldo;那個，我的意思是說，你畢竟是個男人，話還是說清楚點好。&rdo;
&ldo;好，我知道了。&rdo;孫浪笑著把下巴放到張偉的肩膀上，然後指指剛滷好正切片的牛肉，張大嘴，&ldo;吃完飯就打，行了吧。啊…&rdo;
張偉見孫浪情緒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便鬆了口氣，然後餵了他一片牛肉，&ldo;速戰速決。&rdo;
&ldo;遵命，老媽子。&rdo;孫浪嚼吧兩下發現味道美極了，便又從案板上順個兩塊，然後就跑。
&ldo;小孩子。&rdo;張偉笑著搖搖頭，繼續自己手上的活兒。
兩人都吃的肚子圓圓，孫浪才在張偉的又一次催促下去臥室的陽臺上打電話。
&ldo;…你眼中有春與秋，勝過我見過愛過的一切山川與河流…&rdo;電話那頭的彩鈴響著，這個歌聽的孫浪心裡揪揪的。
&ldo;喂，浪。&rdo;牛莎接通了電話，聲音輕柔，那邊有點吵，像是下課之後的喧鬧。
&ldo;嗯～～你才下課？&rdo;
&ldo;嗯。你心情好點了嘛。&rdo;
&ldo;好些了。那個…&rdo;
&ldo;有什麼事情嘛。我這兒是不是有點吵，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和你說。&rdo;然後就是跑步喘息的聲音，似乎出了教室，某個空曠的地方停下，風聲很大，&ldo;好了，這個地方不吵了吧。&rdo;
&ldo;嗯，不吵。那個你穿的厚不厚，別凍著了。&rdo;孫浪是真心的關心。
&ldo;穿的很厚，別擔心。你不是有話給我說嘛，什麼事。&rdo;牛莎的聲音似乎靈動了一些，有點開心了嘛？
&ldo;那個…&rdo;孫浪開不了口，但是又必須要說，&ldo;那個，我們分手吧。&rdo;
沉默。電話的那頭沉默，這頭的孫浪看著電話上的時間一秒一秒的度過也無法再次開口重複。
&ldo;對不起，是我不好，我…&rdo;孫浪覺得是不應該要解釋一下。
&ldo;不要說了。我同意。&rdo;牛莎突然回答，雖然帶著輕笑的語氣，但是還能聽出那邊的隱忍。
&ldo;對不起，對不起。&rdo;孫浪除了這句沒有了別的可說，似乎又回到了當兵那年給她打電話的那次，除了又是一句對不起，還能有什麼。
&ldo;以後想找我了，我一直在。&rdo;牛莎一字一句的說著。
&ldo;不需要了。&rdo;孫浪心被揪到了一起，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應該就是她了，&ldo;那再見仍是朋友。&rdo;
&ldo;好。&rdo;
孫浪拿著電話，下不下決心結束通話，以前掛過太多，這次讓對方先掛吧。
&ldo;浪？&rdo;牛莎突然又問了一句。
&ldo;嗯。&rdo;孫浪用心聽著。
&ldo;你喜歡男人吧？&rdo;
孫浪突然懵了，從剛才的揪心到現在的無所適從。
&ldo;那天你讓鴨子送我回去，我們走到樓下發現李潤竹沒來，便又反回去。&rdo;
&ldo;你們看到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