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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振華笑道,解了李大人的圍,眾人附和哈哈大笑起來。
話語聲,笑聲統統傳到了剛過院落拐角的杜若儒耳裡,秉性相投,天生一對,姻緣天定,深深敲在他心上,一瞬間,心裡堵得難受。正想間,突然眼前一閃,一灰色身影從一旁灌木叢中閃至眼前。
“小的參見金世子。”杜若儒見是金玉兒的人便卸下了防備,抬眼冷冷看著他,“大公主遣你來所謂何事?”
灰衣人從衣袖裡掏出一根布條,道,“這是公主叫小的帶給世子的。”杜若儒接過布條展開,其上娟秀的字型赫然寫著:‘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灰衣人見杜若儒見了字愣在當地又道:“公主吩咐了,若世子有任何行動,小的立即調遣人馬全力幫扶世子。”
杜若儒當然懂得金玉兒想說的是什麼,也懂得‘行動’二字為何物,只是自己能嗎?行至了今日難道要一切功虧一簣?“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你走。我從未想過任何的‘行動’!”說完繞過他兀自離去。
“世子……”灰衣人見其走遠,感嘆失去了一個武藝高強的幫手之餘從懷裡掏出一個煙彈將其射飛上天。公主有令,不管世子是否願意輔助,定要將杜家小姐搶了去。
娥眉如黛,明眸皓齒,膚如凝脂,芳菲伊人,大紅色喜服衣袂飄飄,說不出的絕豔冠麗,說不出的嬌柔嫵媚。當杜若儒踏進閨房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一瞬後,壓低眼眸不敢再看,此刻的杜冰雪美得讓人心動,心痛。
“哥哥,你來啦?”杜冰雪打破沉默輕聲道,杜若儒輕輕點了點頭,“你會怪雪兒嗎?”杜冰雪輕聲說,聲音中有些許哽咽,“雪兒不是任性,也不是耍性,雪兒只是,只是想讓哥哥背雪兒這最後一段,好嗎?”
杜若儒艱難地抬眼看向她,盈盈含淚的眼盡顯小心翼翼的懇求,心裡總是不忍拒絕,“好。”看到她眉眼瞬間舒展開來,心裡苦澀難言。
“公子,小姐,三皇子已祭拜完杜家祖先朝大門而去,老爺讓公子小姐直接去大門上花轎。”一丫鬟進門稟道。
“楚天翼他來了?!”杜冰雪震驚。
杜若儒早已料到楚天翼會不按常理出牌親自上門來確保萬無一失,只是沒想到他會用祭拜杜家祖先這一敬孝討喜的招,他心思果然周密之極!“三皇子怎會未等小姐便獨自一人祭拜祖先?”杜若儒看向丫鬟問道。
丫鬟使勁回想剛才老爺也是如此問時三皇子的回答,道:“三皇子說小姐不會喜歡如此繁縟複雜細節,夫妻本是同體,由他代小姐祭拜也是一樣。”
杜冰雪噗嗤笑出來,“自個兒不按理出牌,倒還有理了。他本就是杜家子孫,祭拜祖宗理所應當,何來代我一說。哥哥,我們快走吧,可別讓他再做出丟進顏面之事來,他丟得起,我可丟不起。”
屋裡丫鬟皆捂嘴笑起來,杜冰雪貼身丫鬟小翠笑著打趣:“小姐怕是急著見新郎官吧?”
“臭丫頭,掌嘴。”杜冰雪笑斥道,“再亂說我可不讓你做陪嫁丫鬟了,你就繼續留在府裡吧。”小翠聞言立即止笑討好。
杜若儒分明看出杜冰雪眉梢的竊喜,索性對主僕二人的打俏視而不見,道:“走吧。”
杜冰雪牢牢環抱住杜若儒的脖子,將蓋了大紅蓋頭的頭依在他肩上,看不見前方的路還有多長,只能看見眼下走著的路和此刻揹著自己的人的錦藍色衣袂,似乎與腳下的大紅色格格不入地飄飄而起。
“哥哥…”
“嗯?”
“哥哥…孃親死的那晚單獨叫你進屋都說了什麼?你為什麼會跑出去掉進湖裡?這些年來,雪兒一直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哥哥你改變了那麼多。”
“……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今兒是你大喜之日,別提此等傷心之事,哥哥答應你,過了今日,